朱允熥却不甘示弱,慢悠悠地说:“从前,有个人去寺庙上香,发现观音像前跪着个家伙,长得跟观音一模一样。他好奇地问:‘你谁啊?’那人淡定地说:‘我就是观音菩萨。’他更懵了:‘观音菩萨不是法力无边吗?咋还拜自己?’观音笑着说:‘求人不如求己,他们拜的不是这泥胎金身,而是心中的佛。’”
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像个讲睡前故事的大哥哥,语气里还带着点禅意。
这话刚说完,门口走进来个老和尚和红叶禅师,老和尚一听,眉飞色舞地拍手叫好:“妙!妙啊!”那模样,像个追星族遇到了偶像,激动得胡子都抖了,恨不得冲上来给朱允熥颁个“最佳辩手奖”。
红叶禅师却傻眼了,瞪大眼睛:“师叔,您真觉得三皇孙这离经叛道的说法妙?”那语气,像在怀疑师叔是不是老糊涂了,或者耳朵不好使听错了。
老和尚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妙得很!这少年佛法精深,早已不拘泥于经书的皮毛。你觉得离经叛道,只是你道行不够!”
他那架势,像个武林前辈在教训后辈,眼里满是欣赏,胡子一翘一翘的,像在给朱允熥鼓掌。
觉明不服气,跳出来反问:“照施主这么说,天下寺庙都没存在的必要了?”那语气,像个被抢了饭碗的小贩,急得脸都红了,恨不得跟朱允熥掰扯个三天三夜。
朱允熥摆摆手,淡定地说:“我可没这么说。不是所有人都能悟到心中之佛,他们需要引导。所以如来修成正果后才说,世间人人皆有如来智慧,只因妄想执着,才证不了。”
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像个哲学家在指点迷津,语气里透着股高深莫测的味道,愣是把觉明噎得说不出话。
觉明听完,琢磨了半天,本来想认输,可好胜心一上来,又杠上了:“施主佛法这么高深,见了如来金身也不拜一下?”
他心想:如来可是佛法源头,你这么牛,总受过熏陶吧?不拜,是不是也执着于身份,放不像个下棋赢了半步的小孩。
红叶禅师暗道一声妙,老和尚也愣了愣,朱允炆在一旁偷笑,等着看弟弟出丑。
这问题看似无解:拜了,前面的高论就白说了;不拜,就是放不朵了。
结果朱允熥微微一笑,面色丝毫不变,淡淡地说:“我每日都在拜现在佛,故而不拜过去佛!”
这话一出,全场石化,像被点了穴一样鸦雀无声。现在佛?说的就是朱元璋啊!这小子愣是把首尾串起来了,逻辑无缝衔接,简直无敌。
朱元璋一听,乐得哈哈大笑:“说得好!熥儿的急智真是绝了!”他拍着大腿,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朵花。
他心想:这孙子太给力了,比朕还懂得如何给自己加戏,简直是天生的马屁精!
朱允炆和觉明满脸问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都能化解?你开挂了吧!觉明心里不服,可嘴上只能憋出一句:“阿弥陀佛。”
在佛法对决上,他输得裤子都没了,只能拱手认栽,脸憋得跟个熟透的番茄似的。
“妙哉!妙哉!”老和尚和红叶禅师走进大殿,觉明赶紧行礼:“师叔祖,师傅。”
老和尚摆摆手,教训道:“觉明,你执着于这泥塑金身,从一开始就输了。皇觉寺金身修得大,佛就灵吗?破庙里满是蜘蛛网,佛就不灵了?心中之佛才是关键!正所谓,佛无南北,无差别可言!”
他那语气,像个老教授在开课,字字珠玑,砸得觉明低下了头。
觉明低头:“弟子受教了。”可那表情,明显还是有点不甘心,眼角还偷偷瞄了朱允熥一眼,像在说:这小子咋这么能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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