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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么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卡尔身上，毕竟大伙儿刚刚才被马跃的葡萄酒征服，自然站在马跃这边。
面对众人质疑，卡尔却淡定有加，只要自己不承认，谁敢说这葡萄藤不是自己培育出来的。
声音平静。
“确实只能限量生产，因为这葡萄的培育极为苛刻，我们的研究人员费尽心思也没能创造出更多。”
“不过就是因为少才有今天这个效果，真正的臻品，并不在于数量，而是在于质量。”
“如果烂大街了，那也就没意义了，我们莱利集团的酒，从来都是身份的象征，是各位地位的象征！”
“无论现在还是以后，莱利集团都会一直保持一贯的标准，不会让各位失望的。”
一番豪言壮语，说的人都快热泪盈眶，看得出来平常没少这样给集团员工洗脑。
但说得好，不代表就是事实，他们偷走葡萄藤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马跃，这事儿没有办法证明吧？”
身后汉斯这会儿也从葡萄酒的震惊中回了神，从未想过竟然能够品尝到这种极品葡萄酒。
对于这种震惊并非假装。
而且这种葡萄酒，竟然还是打着自己艾拉尔集团的名号，更加让人惊喜连连。
虽然不知道马跃是怎么做到的，但这样的事实下，唯一赚了的仅有艾拉尔集团而已。
其他都是次要的了。
现在是不是能够就此扳倒莱利集团，其实都不重要，如果太过冒险，自己宁愿稍稍松一下手，放一放未尝不可。
只马跃面上笑容狡黠，调笑出声。
“不是问题。”
如此说完，但见马跃上前一步走，瞧一眼卡尔声音平静。
“如果我有办法证明，这葡萄藤是我的，你愿意承认自己偷了我们的葡萄藤吗？”
……
场中马跃依旧在玩笑着，角落一人盯着那方向饶有兴趣，身后有一个黑衣人接近，李子旸看一眼问道。
“怎么样？查到身份了吗？”
“身份确实已经查到，只是杂乱消息太多，似乎这位不是一般人。”
黑衣人面上表情不变，只是如此开口。
李子旸对此倒只是笑了笑，盯着马跃满是欣赏——
“这个年纪，以他昨天出手的能力，至少是玄级后期甚至巅峰，世族可没有这种能人。”
“更何况世族当中也没有姓马的世族，要说他是一般人，估计他自己都不相信。”
“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算我运气好。”
“那个东西还没人能动吧？”
李子旸想起来问一句。
“对。”
黑衣人点头。
“已经确定还没有人动，毕竟不是古武者认不出来那个，普通人只当是宝石而已，没有其他想法。”
“但消息传出去以后，各地古武强者过来，虽然实力不高，却也是个问题。”
“不过让他出手应该能势在必得。”
“嗯。”
李子旸点了点头。
“也是我发现迟了，不然早就出手把东西拿到手了，时也命也，都是算不到的。”
“继续盯着吧，有消息随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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