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平和的脾气今天变了一根炮仗,谢危邯是一束火焰,沾上他炸。
他勉强克制着,嘴唇湿润柔软的触仿佛还,让他维持着一丝丝理智,喘着气:“你想跟我打一架?”
“果然是小朋友。”
谢危邯按了按他泛红的眼角,指腹的触带着薄茧,眼底戏谑含笑的神情让沈陆扬格外恼火,补充的后半句更是火上浇油。
“回家吧,我送你。”
男人慵懒地靠着,热吻后身上的克制温润被融,随之溢出的冷调『性』让人移不开眼,懒散地看了沈陆扬一眼后,便收回视线,仿佛眼前的小朋友不值得他多浪费一点时间了。
温柔地敷衍:“你做些还太早。”
被撩,被放鸽子,被嫌弃年纪小,被赶走……沈陆扬叛逆的年纪,随便拿出来一条都能震出地裂山崩,何况是全都加一起。
一百级地震。
沈陆扬看着谢危邯么气定神闲的模样,自尊心和小脾气同时炸开,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想法侵占了他的思绪。
空气中的香味很淡,却依旧被他吸进肺,悄无声息地影响着他的情绪。
窗外传来“咚”的一声,一只家雀飞昏了,撞玻璃上,狼狈落下。
敲响了某信号。
沈陆扬谢危邯偏看过去的瞬间,一把扯开他的衬衫,『露』出肤『色』苍白的脖颈,然后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了颈侧。
谢危邯闷哼一声,沈陆扬听进耳朵,强势用力地抓住他两只手,紧紧扣沙发上不让他动,齿尖微松换用嘴唇亲吻。
受着唇下皮肤的微微紧绷,他微微眯起眼睛,要嚣张地留下一牙印,警告不知道存不存的“其他人”谢危邯了……
沈陆扬吻得没章法,想要吃哪固执地那小片肌肤上磨蹭,湿热的嘴唇吮出一小草莓,嘴毫无防备地发出粗重的喘息。
挑衅惩罚的吻落喉结,被说生疏的男生不服气地『舔』吮着喉间的凸起,发出暧.昧的水声。
谢危邯微微仰起,纵容怀的男生拱蹭,狭长的眼睛半睁着,唇角弯起的弧度染上动情的『色』彩,『性』的喉结随着沈陆扬的吻上下滚动。
听见怀人一声不满的啧哼,又停下动作,自制力极强地控制被动的范围,给小狗狗足够的空间作威作福。
落一旁的一动不动的手指此刻曲起,苍白修长的指尖轻轻挠过沙发布面,留下一微不足道又无法忽视的痕迹……
沈陆扬手指放肆地掀开衬衫领口,没阻拦地碰到肩膀,打算肩膀上也留下痕迹的时候,鼻息间忽然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像,像……酒?
淡红飘散,s级alpha信息素伴随着咬破的伤口,和后颈腺体的刻意释放,红酒香不隐藏,幽幽飘散沈陆扬周围。
空气中的信息素是浅淡的,远不到凝『液』滴的浓度,沈陆扬大脑却一阵恍惚,神志挣扎的边缘,茫然。
为什么会越来越香,什么香水可以越来越香吗?
股醉人的香是谢危邯身上的,……力道变轻的吻向后移动,贴近腺体处时,触电一样猛然离开。
沈陆扬瞳孔收缩,难以置信地『舔』了『舔』嘴唇。
他尝到了酒的味道?!
人没喝酒怎么会酒的味道,而且还么香。
沈陆扬抬起,目光触及四周,做梦一样呆住。
周围的空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湿漉浓稠,像雾气森森的雨林,珍贵的植物四周氤氲的一层红雾,阻挡了灿金『色』的阳光,圈出了一方只妖兽和宝物的空间。
也像一只不大的水晶酒杯,装进了两人,猩红的酒『液』晃动,自上空落下,逐渐填满……
香味也不去掩藏,明晃晃的酒『液』香气和包裹其中的诱人甜腻,犹如实质般划过沈陆扬透红的耳尖。
超实的象让他耸起肩膀猛地偏了下,整人都绷紧了。
他下意识地松开了谢危邯的手,身体微微后仰,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粗重灼热,皱着眉看向谢危邯。
男人浸没纸醉金『迷』的欲.望,却依旧云淡风轻,熟到诱『惑』的气质诡异和谐地共存。
稠黑的眼底沾染了旖旎的『色』彩,领口被暴力地撕开,颈侧“强迫”下的吻痕凌『乱』地蔓延到锁骨,左侧还留下了一牙印……说不出的涩意。
收到他惊疑不定的视线,殷红的薄唇漫不经心地翘起,『露』出一玩味的笑,低沉沙哑的嗓音宛如最上好的大提琴,勾得人脊髓酥麻。
“怎么不动了,小狗吃饱了?”
沈陆扬被唤醒些许神志,脑海的“惊”大过“恐”,吸着被汗浸湿的鼻尖,语气不稳地质问:“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你为什么会香?”
问的问题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他宁愿相信是一魔术,或者是幻觉。
大声说话间又吸入了一口渐浓到鲜红的信息素,沈陆扬鼻尖一热,眼前都恍惚了一瞬。
他一把抓住谢危邯的肩膀,咬紧牙齿让自己清醒,又难以抵挡地凑近后颈,急切地嗅闻红酒的香气解馋。
自控力诱『惑』面前土崩瓦解,肩膀上的手指几度蜷缩,呼吸声重的清晰屋内回『荡』,理智和欲求挣扎着拉扯。
不到半分钟。
沈陆扬也挺不住,用力抱住谢危邯的肩膀,嘴唇追着后颈,被信息素『逼』得眼角通红,泛着水光,哑着嗓子胡言『乱』语:“你是……哪来的男妖吗,怎么又好看又香……”
话音未落,人已经贪吃地拱到谢危邯衬衫领口处亲亲咬咬,晕乎到信息素最浓的地方都找不着了。
谢危邯偏过,鼻尖蹭过沈陆扬的颈侧,嗅着熟悉的气息,眸『色』渐暗,唇角的弧度不变。
拉长的尾音像『迷』雾中,专吸青年精气的男妖的靡靡诱引,『性』低哑。
“要收服我么,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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