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狂生,就是一个狂妄的人!”
“还敢踩我太学的面子,如今正好送上门来,这黑面神还不收拾他!”
“……”
一个个学子有些的幸灾乐祸起来了。
他们对牧景其实都不陌生,因为牧景在士林之中扬名的开始,就是从太学这里,他可是踩着太学的面子扬名士林,自然而然也被太学很多博士反套路教育学子。
这个名字,在太学的学子之中,可是一个敌人。
“二弟,你的伴读好像人缘不太好!”刘辩笑眯眯的道。
“我也这么感觉!”
刘协眸光闪亮。
“老师教训的是,景放肆了,请老师责罚!”牧景可不会愣愣的去顶撞师长,尊师重道他还是会的,而且本来就是自己不对,在课堂上睡觉,对于任何一个老师都是不尊重的。
“很好!”
陈肃闻言,面容缓和了一点,不过他的深情依旧冷面如冰:“既然你认错了,就要认罚,今天课堂上我教的课文,你去抄写十遍!”
“我靠!”
牧景欲哭无泪。
……
这第一天上学的经历对于牧景来说,不是很好受,抄写了十遍那中庸里面段文,两手都僵硬了,等他回到了造印监官署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揉揉!”
牧景摊在了软绵绵的靠垫上,对着霍余说道。
“世子,你这是去哪里了?“
“太学啊!”牧景抱怨的说道:“这陛下太腹黑了,他可真是给我一个好差事!”
“世子,慎言!”
霍余连忙说道。
“他能把我扔进太学,我还不能抱怨两句了,什么伴读,不就是一个靶子吗,他自己儿子着想,可不能坑我啊!”牧景越想就越是有些愤愤不平。
“世子,这陛下也是爱护你!”霍余轻声的道。
“谁知道那老狐狸在想什么!”
牧景喃喃的道。
在他心中,天子绝对是一个老狐狸级别的人,人在宫中,手在宫外,心在天下,如果他再能活十几二十年的时间,这天下是不会乱的,或许未来就没有三国这个乱世了。
“世子,南阳来信!”霍余替他揉揉手骨之后,才毕恭毕敬的递上一封书函,火漆而封。
“谁的?”
“太守大人的亲笔书函!”
“我爹写信?”牧景坐起来,拆开信函,一边拆开,一边说道:“他老人家要是舞刀弄枪的绝对是行家,可要是写信,我可未必看得懂!”
牧山不算文盲,尤爱兵书,也算是略为识字,一般书籍都能看的明白,但是要是动手写字,那就太为难他了。
“蒋路笔迹!”
牧景一看,顿时放心很多,要是他老爹写的字,他可真要费脑筋去猜了,能猜出十个字,算他本事,哪要死多少脑细胞啊。
这信函之中用了是牧山的语气,应该是牧山口述,蒋路执笔的结果。
信函之中,没有多大的事情,就是阐述一下父子之间已经快半年没见了的相思之情,这老头子还是很煽情的,一点点的小事加起来,那种感情的抒发,差点没让牧景流眼泪。
后面还有一页。
这应该是蒋路给他的信函。
“蒯家要联姻?”
牧景看了看内容,面容有些精彩起来了:“好大的一个手笔,他们这是看上老头子了,咱家老头子居然市场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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