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很有主见!”戏志才道。
“什么意思?”
牧景闻言,停住脚步,眸光凝视着戏志才。
“他说服我了!”戏志才耸耸肩,道:“所有我没有拆分朔方营!”
当初他们说好的计划是,来到汜水关之后就尸解了朔方营,添补各营的力量,同样也可以免去朔方营给景平军带来的后患。
“说说看!”
牧景知道戏志才不会无故放的,不过张辽能说服他,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朔方营不是骑兵,是重甲步卒,重防御,比较注意阵型配合,训练出来不容易,拆分了,虽然可以免去朔方不忠的隐患,可也等于自废武功!”
戏志才道:“留住槊方营,未必不是好事,我们只要牢牢掌控张辽,就能保证朔方营的忠诚!”
“你有信心?”
“没有啊!”
“那你可说的真好听!”牧景撇撇嘴。
“对于并州军的信心虽然不多,可是我认为张文远还是能用的!”戏志才道。
“感觉?”牧景眯眼。
“直觉!”戏志才笑着道。
“你是让我相信你的直觉!”
“你也可以不相信啊!”
戏志才对于这一点不要求:“现在瓜分了也不晚,只要你一声令下,景平所属,哪有不听命的!”
牧景深深的看了他一样,道:“你都有了主意了,我自然相信你,听你的,留着他槊方营!”
下午,牧景巡视各营的操练,目前景平军一共有六营将士,其中五营嫡系,一营为朔方,各营的战斗力还算恢复了不少,就算是槊方营有大量的药草医治,战场上留下的伤不少人都恢复了。
“现在我军有多少将士?”
晚上,关城之中,一个营房,这里是景平军建立的议事厅,牧景正在翻阅手中的景平军花名册。
每一个将士成为了景平军将士,都会登名造册,写上名字,标明地域,添上年岁,还有番号,然后发放军牌,军牌是牧景想出来了,是一块铁牌,正面是名字番号,背面面是景平标志,黑色曼陀罗花图案。
“九千七百六十七个将士!”
霍余毕恭毕敬的禀报说道。
他负责景平内务,麾下建立一个景平内务营,负责军卒的后勤工作,还有各部的统计,伤亡抚恤之事事皆归他管理,这些事情自然最清楚不过。
“我要扩军!”
牧景道。
“扩军?”
营房之中,戏志才这个军师,张宁这个副将,陈到张辽这些校尉,听闻牧景此言,顿时面面相窥。
“会不会太急了!”
戏志才皱眉道。
现在景平军都没有整顿好,要是扩军,那就更需要长时间恢复战斗力了。
“汜水关的情况你也看了,以我们景平目前不到一万之数的兵马,你认为能完成对整个汜水关的布防吗?”
“恐怕不行!”戏志才摇头。
“所以我们扩军势在必行!”
牧景眸光猎猎,神情之间有一抹执着,道:“我总有一种感觉,日后这汜水关之上,始终有一场血战,景平军既然镇守在此,必首当其冲,我们要未雨绸缪,所以必须要扩军,要有足够的兵力镇守,才能稳如泰山!”
“朝廷给景平军的编制只有五千,现在收了槊方营我们都超出了一半编制不少,朝廷肯定可不会供应我们军备粮饷,甚至会被一些人作为把柄,攻击太傅大人!”
“那我就自己来养!”
牧景自信的说道:“多的不说,养兵两万,我还是这个能耐的,在南阳有个工坊,可提供我们武器装备,至于其他的,慢慢来!”
他身后有整个景平商行,多了不说,两三万兵马绝对没有问题。
“你想要足足扩多一万多的兵马?”戏志才倒吸一口冷气。
“嗯!”牧景点头。
“可是世子,我们从哪里招兵?”霍余皱眉,低声问道。
“最好自然是南阳,可南阳距离关中太远,而且父亲的暴熊军,黄劭麾下的南军,都准备从南阳之地征兵,南阳青壮,都让他们拿走了,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就地取材,关中不可取,那就去陈留,东郡,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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