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的雨水,来势有些凶猛,今天下,明天停,隔不到两天,又下一场,江河水位不断的在攀升起来了。
早晨。
一片朦胧胧的天际,乌云压顶,这将会是一个提示,表示这一天,将会有雨下,甚至是一场大雨,要做好的防御工作。
刘表从软塌之中的起来了,披着一件长袍,站在庭院门前,抬头看天,看不到半分的光芒,让他心中也蒙上的一层阴郁:“才晴朗的两天,今天又要下雨了!”
下雨对现在的江夏来说,可不是好消息。
虽然现在只是五月,但是也是入夏了,入夏就容易有梅雨季,不一定等到七八月那头的,一旦形成洪水,整个江夏又的乱一阵时间。
梳洗过后,吃完早饭,丫鬟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州牧袍,刘表才出门。
最近荆州显得有些太平。
但是越是太平,刘表反而越是不安,他也说不清楚,到底哪里的不安,要说天下人讨董的大势如同潮流,一时半会荆州也应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才对。
可刘表的心里面,就是越发的惶恐,仿佛天都要塌下来的那种胸闷感觉时期的出现。
“文聘这几日有消息回来吗?”
坐在首位上,刘表突然问。
“没有!”
回答他的是蒯良,蒯良显得有些苍老了很多,特别是蒯家如同蔡氏一族遭遇族内分裂之后,更是让他有些心灰意冷,毕竟作为家主,他出现这种情况,他责无旁贷。
不过作为刘表的左右手,士为知己者死,他与刘表,已经是捆绑在一起的蚂蚁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还是劳心劳力的围荆州谋事的:“之前传回来的消息,是已经随主力进入了关中,目前战况不是很明朗,所以消息也不会多!”
“关中被突破,董卓是不是必死无疑了?”
刘表突然问道。
“难说!”
蒯良摇摇头:“西凉军能把持朝廷,必然有过人之处,而时至如今,西凉军还是没有主力交锋,只是出兵围剿了关中军,斩了皇甫嵩,其余的都是避其锋芒,或许他们又更大的谋算,要是能挫败诸侯联军,此战,西凉之势,将会更加凶猛!”
“西凉军已成为公敌,他们还有的挫败群雄之力?”
“当年牧军不也成为了天下公敌,被关东无数诸侯讨伐吗,可虎牢关战役,陈留血战,牧军却能打的关东诸侯节节败退!”蒯良道:“诸侯虽多,可人心不齐,若是挑拨一二,反目成仇,伺机出兵,未必没有反败为胜利的希望!”
“当面牧军依旧败了!”
刘表提起牧军,都有些咬牙切齿,这么多年,他吃了亏,都是吃在了牧军的身上了。
“那是因为西凉军在背后捅刀子!”
蒯良道:“不然牧元中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战死了!”
“我们能做点什么?”刘表站起来,来回踱步:“才能把我们在这一战之中的作用力表示的更加到位一点!”
他不能如同孙坚一样,披甲上阵,亲自领兵。
倒不是因为他没有胆子,虽读书人出身,但是他刘表也是单骑入襄阳的人,在领兵上,也自认为有一些天赋。
但是关键的是,荆州并不稳定。
是继承人问题不问题。
长子刘琦,虽然得不少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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