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沪,三个地方,谁和沪的关系更紧密
这玩意答案估计挺多的,不过张凡觉得散装这边和沪关系更紧密,看医疗就明白,沪上和散装这边像是同一棵树,只不过是主干和枝干的区别,而沪和浙这边更像是两棵树,相互之间有互补。
张凡急匆匆的从边疆出发,急死忙活的,像是光屁股被狗撵一样,到了地方,张凡反而不着急了。
这边师哥们也多,张凡落地,秘书长亲自带着人来接机,进了黄龙,这边又来了一个主管业务的领导,双方随意的聊了聊,这边询问张凡的日程,都不是闲人,本来以为张凡不会这么快过来。
人家领导的日程都没安排好,黑子就飞过来了。张凡直接表示,自己过来一是因为咱们政府这边发了邀请函,二呢还有就是自己师哥邀请自己过来有一些会诊,考虑到会诊的问题,等会诊结束再上门拜访领导。
张凡说话很委婉,意思就是我也是有事才过来的,你们这个也是顺带的。
双方友好的谈了一会,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当时实验室的主任给张凡电话,实验室主任是很抗拒的,主要是因为上级下了死命令了,因为你花的都是人家政府的钱。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端谁的碗,看谁的脸,主任不愿意也没办法。今天到地方,张凡大概和人家秘书长这么一聊,他心里就清楚了,看来人家还没死心。
请张凡过来,就是想让黑子号脉下药,看看能不能补一补,他们还是想自己生,没想着借种。张凡一听,脸上的也很淡然。
就像是我本来一路人,你非拉我进来,让我看你宝贝,结果我的比你的大,我的比你的长,所以脸上客气中带着一丝丝的无所谓。
其实这是张凡装出来的,就像是卖鸡蛋的时候,一群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人嫌弃黑子的鸡蛋小,要是当场和人家解释辩解,估计越解释问题越大,甚至弄不好还会起争执。
就是默默的拿着自己的鸡蛋在他面前晃动,小是小,可它是鸡蛋啊,只要当时话不多,就把茶叶蛋晃悠来晃悠去,他骂骂咧咧的还是要买的,说不定还会卖两个。
所以,张凡现在拿出来的就是当年卖鸡蛋的表情。
到了南方,张凡的师哥们就太多了,来了就得打招呼,等秘书长一行人离开以后,张凡就依次的给师伯师哥们打电话。
寒暄问候了几句,师哥们都很忙,有的接电话的时候,还在手术室,虽然不能亲自过来找张凡,但还是说了一句,有事就打电话。
当然了,也有例外的,比如吴老头这边的二师哥,他就比较清闲,甚至可以说清闲的过分。
二师哥是一个疗养院的院长,西湖边上的,一个破疗养院修的能让你感受到一种深宅大院的感觉出来。
尤其是夏季的时候,西湖这边天气太热,疗养院里几乎没人,就算有,也就三两个老头老太太。
二师哥天天早上八点到单位,喝杯茶,安排安排工作,然后就去打一个小时的网球,天气变热以后,就去游会泳,然后洗个澡。
早上就这么过去了,中午在疗养院里吃一顿疗养自助餐,鸡鸭鱼鹅的都不太想吃,吃完营养餐,消消食然后睡一觉,岁数大了,不敢睡的太久,不然晚上睡不着。
午休过后,下午就要修心养性了,不是找人下下围棋,就是在办公室写写大字,一个不注意下班了。
而这个季节,算是疗养院的高峰期,不过因为人家这个是特殊疗养院,就算是高峰期,人也不是很多。
高峰期比淡季多了些工作任务,比如清晨到疗养院,要给一些特殊的老头亲自测测血压,叮嘱叮嘱按时吃药什么的,有时候还会邀请一些医院的专家过来给做做体检什么的,就着,二师哥还说忙死了。
不过张凡打过去问候的电话,顺便说了一句自己也来西湖了,二师哥立刻就不忙了,然后一句,你等等我,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没多久,二师哥就来了。
进门抱着张黑子就是一顿埋怨,“每次来沪上也不打招呼,我以为你不认我这个师哥了。”
说完,又和老陈王红打了招呼,很客气,感受不到人家是一个正亭级别的疗养院院长。
“这次来怎么说,是来手术还是来开会”
“呵呵,我这次来是受政府邀请过来的,虽然不是手术,不过估计事情比较麻烦。”
张凡笑着和二师哥聊着,“要不我找找人”
“不用,不用,就是好事多磨……”张凡大概把事情给师哥说了一遍。
二师哥一听,尼玛自己还说帮着找找人,自家的这个师弟现在已经不是他能出手帮忙的了。
“那就是说,这几天你闲了”
“嗯,不过不能天天在酒店待着,不然人家就看破我的意图了。”
“嗨,多大的事情,走,这几天我来安排。”
“算了吧,你院子里面现在是高峰期,别耽搁你工作了……”
“看你说的,你来了,就是我的工作,行了,再说我生气了,走走走,陈院,王主任,走走走,你们啊,医疗一线的,一年四季没个空闲,这次就当我这个曾经的一线犒劳一下我的战友们。”
师哥是会招待人的,两辆越野车,一辆考斯特,带着张凡就出去了。
西湖这边,春季还真算是最好的季节了,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苏堤上垂柳新绿,细长的枝条随风轻摆,妖娆的能让人想起白蛇露着腿的裙裾。
偶尔有黄莺啼啭,藏在柳叶间的嫩芽探头探脑,像是在偷窥草坪上相互吐信子的男男女女。白堤两侧的桃花开得正艳,粉白花瓣如云霞般铺满枝头,微风吹过,摇摇曳曳的花瓣像极了红楼姑娘洒下的手绢。
还有盛放的玉兰树,百花黄蕊,尤其是那一抹黄蕊,真像是藏在人间的一抹抹胸,清幽的香气沁入肺腑,引得蜜蜂在花间翩跹起舞。
当然了,张凡是俗人,景色在他面前,他深沉许久,最后只能是一声我草来结束。雪山草原长大的王红倒是极其喜欢这个江南满地绿的景色。
二师哥一看张黑子的架势,也明白,看景色对黑子来说没啥吸引力,那就带着张凡吃。
灯盏糕、臭豆腐、舟山海鲜面、南浔酱鸭味道都不错,尤其是还有火腿炖东坡肉,张凡算是明白什么叫火腿了。
慢炖数小时的汤锅里面,酥软如云,汤汁金黄浓稠,绝对和北方的炖肉不是一个风味。
当然了,也有张凡吃不惯的,他是喜欢吃海鲜,到宁波这边,是真吓住了张凡。
二师哥带着张凡他们一行人转了好多地方,第三天的时候杀到了宁波。
疗养院,人家也算是医疗体系中的一环,但人家有人家自己的一条线,比如到了这边,张凡是不打算打扰人家当地医疗系统的。
二师哥说没事,都是相关领域但又不太深入的人,人多也热闹,然后船山这边总工会疗养院的院长带着人来了,本来觉得二师哥是大佬,结果一介绍,对方一听,赶紧握手介绍。
开玩笑,虽然不怎么和临床的打交道,可张黑子的名气是够大的。谁不知道,张黑子在首都疗养院也是相当有牌面的。
本来是要大排宴宴的,张凡不愿意,人家也不怕,直接把张凡弄去了当地渔村的人家里面,吃的还是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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