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离开了钟灵宫。
宫人上前押江蔚晚。
路过王羽涵身边的时候，她拉住江蔚晚的手臂，在她耳边狞笑起来。
「秦王妃，您没想到自己会败在我手里吧。」
「呵！」江蔚晚冷笑，看着小人得志的女人。
「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她根本不怕，檀唇微勾。
「张瑶瑶，你永远都是别人的替代品，真正的王羽涵若是回来，哪里轮得到你嚣张！」
「你胡说什么？」张瑶瑶吓得睁大眼睛，一脸惊愕地凝视她，「小心我割你的舌头。」
「我非常期待那么一天。」
是的。
昨夜看到萧靖北晕倒，她招血凤来，询问过王氏的情况。
王氏之女一直流落在外面。
这种秘闻只有少数部分人知道。
清风阁他们这种专门探人隐私的组织才会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天下各路人马即便头破血流必须得到清风阁的原因。
这种女人，江蔚晚根本不屑与她争辩。
朝她展露出一抹迷人笑容。
「你最好别在打什么主意，不然你的身份必定败露。」
「***！」张瑶瑶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江蔚晚怒声警告她。
「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本来就受伤的张瑶瑶，挨了一巴掌，额头上渗出血水来，极致狼狈的站在原地。
此刻她内心是恐怖不安的。
她几乎无法相信耳朵听到的。
她的身份是王家的秘事，除了少数部分人知道，江蔚晚是怎么知道的。
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吓人的念头……
惶惶不安的她，不敢继续想下去，而是匆匆回住处找柳妈妈商量。
*
江蔚晚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密道里。
四周都是铜墙铁壁，连窗棂都没有，只有头顶开了巴掌大的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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