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走到最深处,叶岑溪越觉得压抑。
察觉到叶岑溪的不安,姚钰润安抚说:“别害怕。”
“快到了吗?”
“里面就是了。”
叶岑溪看到黑暗深处,一抹微不足道的光亮。
等走到光源处,叶岑溪瞬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钢铁制成的笼子里,男人被带刺的绳子绑着,鲜红的血,覆盖了铁栏杆原有的光泽。
铺面而来,便是一股浓浓的腥臭味儿。
叶岑溪忍不住蹲在一旁干呕。
姚钰润赶忙道:“没事吧。”
“没事。”叶岑溪强忍着不适,“笼子里那个男人,跟我父亲的死,有关系吗?”
姚钰润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岑溪,你不知道他是谁?”姚钰润无奈笑笑,“你仔细看他的脸。”
叶岑溪壮起胆子,端详了会儿,“他是...楚宇?”
楚宇不是被秦少野抓了吗,怎么会在姚钰润这儿。
“看来秦少野什么都没跟你说。”
“什么?”
“在秦少野把楚宇押送到城郊的时候,我就让人把楚宇劫了下来。”
笑了笑,他回头对叶岑溪说:“现在楚宇随你处置,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个礼物,你喜不喜欢?”
叶岑溪漠然,“我没有折磨人的爱好。”
“我就知道。”姚钰润满不在意一笑,“不过你放心,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楚宇。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不会允许其他人伤你。”
叶岑溪忍不住道:“你禁锢我,对我来说就是伤害。”
姚钰润勉强笑笑,“我知道你不开心,但日子长了,你会明白的,我对你的喜欢,不比秦少野对你的少。”
“你的喜欢太畸形,我消受不起。”
姚钰润蹙了蹙眉,终究什么都没说,默默转动轮椅回去。
叶岑溪跟在他身后。
眼见着姚钰润要回房间,她忍不住道:“刚才你提到害我爸爸的人,但是你只带我见了楚宇。”
“过几天再说吧。”姚钰润冷漠地把她关在门外。
他,这是生气了吗?
可她说的根本没错,姚钰润的喜欢,就是过于畸形。
想了想,叶岑溪回了原来安顿她的那间房,然后把门反锁。
四周找了一圈,找不到任何能跟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
求救这条路走不通,叶岑溪盯着床单和窗户,若有所思。
一个小时后,一棵被撕开的床单串起来的绳子,从二楼的窗户上,悬挂而下。
叶岑溪用绳子系紧自己的腰,在房子外墙凹凸不平的地方,顺着绳子,从二楼,慢慢滑到一楼。
触到平地,叶岑溪解开绳子,头也不回地往外逃。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栋房子,大得离谱,她竟然迷路了。
与此同时,姚钰润正通过监控,笑意盈盈地瞧着叶岑溪气喘吁吁的模样。
她被凌乱的方向搞得抓狂,坐在一棵大树底下躲着。
衣服被弄得脏兮兮,脸也染上灰尘。
可怜又可笑。
“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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