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说:“他说让我练习一下,以后反正也会有孩子的。再说还有何思齐帮我。她以前当过支教老师,带孩子比我有经验。”
为了方便帮忙,何思齐这段时间都搬到李家的客房里来了。
陶光明:“你不是说你不结婚吗?不结婚怎么会有.......”
大家本来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听他嘀咕,忽然都明白了。
唐兆年暗暗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
陶光明才恍然大悟:卧槽,这是重病下猛药的意思吗?
孔予祯阴阳怪气:“早......啊不,李总,来吧,说说你的计划。”
李谨言:“没计划,以前怎么干,现在就怎么干。出了问题再说。”
光这句话就可以证明他是李文军亲儿子了。
真是一模一样。
明明一肚子主意,却憋着一个字也不说。
不了解他的人,以为他好欺负,来挑衅他。
如果对方很菜,他基本继续装弱,懒得理会。
除非对方真的有威胁,他才把爪子和牙齿露出来,把对方吃干抹净。
李谨言不肯坐李文军的办公室,看得出来,他还是很抗拒子代父职的。
陶光明就搬了个办公桌和电脑到旁边的一个小会客室,给李谨言做了临时办公室。
李谨言刚坐下,各部门的人就一个接一个进来送报表,或者汇报。
李谨言垂眼默默听,听完果然都是同一句话回复:“遵照李董之前的指示执行。”
好不容易各部门都汇报完,快下班了,汤阿姨又把李宜修抱进来了。
汤阿姨把李宜修放在李谨言对面的沙发上就走。
因为李文军走之前交代她,只管做饭和打扫家里的卫生,然后接送李宜修。
李宜修不上幼儿园的时间,都交给李谨言来照看。
李谨言无奈地看着李宜修。
李宜修也望着李谨言,他以为李谨言在逗他玩,觉得很有兴趣,咧开小嘴笑。
李谨言起身到旁边李文军办公室,挑了个他小时候最喜欢的汽车模型,递给李宜修:“你先玩会。等我忙完这一点再陪你。”
李宜修重重点头:“好。”
嘴里说着,其实直接爬到了李谨言膝盖上坐着,开始摆弄手里的模型。
李谨言又不忍心把他扔回沙发,只能一手抱着他,一手拿笔批阅文件。
于是每个进来的人都会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化作千丝万缕金线投在穿着西装的李谨言和穿着白色小熊衣服的李宜修身上。
两个人都很专注弄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若是在“文军实业”待的时间超过二十年的,会有一种错觉,自己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二十多岁的李文军抱着几岁的李谨言在办工作前工作。
好像是一个循环,他们能无数次回到原点一样神奇。
李宜修把那模型翻来覆去的看,发现拆不开,就在茶几上用力敲。
敲得茶几上的玻璃“当当当”响。
李谨言的心思全在报表上,压根不受影响。
李宜修忽然尖叫着哭了起来。
李谨言抬头一看,李宜修额头上一条伤口在往外面渗血。
他吓得跳了起来,冲到李宜修面前把他抱起来,问:“怎么了,这是?”
李宜修眼泪汪汪指着已经裂开的车:“坏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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