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总是有人要演译,在这个无法逃避的现实中,谁都会上去表演一翻,只是扮演的角色不一样而已!但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当导演,而不陷入角色只中,手中的鼓槌搅乱演戏人的节奏,让他们露出真面目……
随着刘骆驼的一句话让我明白了自己的陷入了“贪”念;其实也是“贪”字少了一点就念“贫”呀!这一路走来心里太多的明白就是因为“穷”,才使多少同袍兄弟搭上了生命!兄弟们饿着肚子,冬天穿着破烂的单衣和草鞋,在和敌人拼命
手里拿着橄榄核转动着,眼睛看着桌上的大号油灯和地图心里盘算着其实现实逼的我不得不去多想和思考一天来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和每一个说的和自己所说的话,去找出问题
外面不时传来新年的炮声,心里猛然想起来自己的过往,从崖洞村出来的这一路
“长官!我可进来吗”门口传来李轲雪的声音;
“进来吧!李仙姑”我抬起头对门口说;
看着走进来的仙姑李轲雪笑了笑:“李仙姑!坐!你怎么跟着兄弟们到成都来了?你师傅身体好了吧!”
“谢谢晏长官挂念!我带着三个小师妹来成都买一些东西!”李轲雪微笑着对我说;
“哦!钱有吗?不够就给李项村说,哦!我们走时让盖的房子怎么样了?”我看着这个漂亮的女道姑说;
“钱!我们有不不是很多!所以来找你你们走后,就开始按照你的想法盖房了!现在村口的骡马店已经可以住人了,停车了!就是太潮湿了后面的房子和我们的道观已经开始”漂亮女道姑李轲雪对我说着
这时我才发现李轲雪并没有穿道袍而是穿着俗家的衣服!等李柯雪说完,我站了起来提起茶壶走到门口:“刘三宝去提壶热茶,再叫李项村和王亮过来!矿诺川去叫贺虎和钱林虎过来”;
“是!长官!”
“李仙姑!以后见我只叫长官!千万不可以叫晏长官!因为我、不能够让人知道我就是“长官”,这里面太复杂了!就像我们闭口从不说“板庙镇”的事情一样!”我笑着对仙姑李轲雪说;
“我记住了!长官”李轲雪好像听懂了我的话点头说
“长官!你叫我俩?”李项村和王亮走了进来;看着两人穿着干净的上尉军服,我笑了笑!
“对!一会给李仙姑一些钱!第二,明天一早给你两按排一些成都的“兄弟!”他们都有伤残!唉!帮他们解决一点问题,同时你俩在成都想想开个什么买卖,掩护我们的一举一动,而且还要和德国人去做,你们也认识就是上海的那帮德国人!”我笑着对李项村和王亮说!
“啊!他们德国人怎么也到成都了”李项村一脸贼兮兮的笑着问;
“是的!冯纽恩那个德国老头你俩看来必须有一个留在成都了,然后陪养出一个兄弟!打理,而且要告诉兄弟们咱们的规矩”我笑着对两个兄弟说,一旁的李轲雪喝着热茶听着,我们也是同患难过,没有什么可以遮遮掩掩的事情;
门口走进来贺虎和钱林虎两人,看着贺虎的中校军服和干净的皮鞋我再笑出了声!“贺虎!现在捞到什么油水了!”我开玩笑的说;
“长官!贺虎兄弟捞到的油水都交给我了!”李项村笑着对我说;
“哦!对了!你们多买点烟,我看兄弟们抽烟的不少!”我笑着说;
“买了!今天贺虎的油水里就有三箱“老刀牌”烟”李项村笑着回我!紧接着又说:“长官!我们看兄弟赵阿毛、赵阿义是生意买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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