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裴郎君看着挺有男人味的,竟没有和姜宁圆房?”
“嗐,知人知面不知身啊!野史上记载的天阉还少吗,裴郎君没准是大树挂辣椒,中看不中用罢了!”
“原本我还羡慕姜宁来着,会做生意,嫁了个俊俏的郎君,没想
到……可怜啊,都有些同情她了。”
“你疯了吗?同情姜宁?”说话的男人指了指玉体横陈的女子,“就算夫君是天阉,也不能偷人,把娘家婆家的脸面往哪放!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身为女子便是嫁了个真太监,也要安分守己才对,同情一个贱货,我看你是脑袋不正常了。”
“……”
诸如此类的言语,如同针扎油泼一样扑面而来,孟氏刚要辩解,便一口气上不来,怒急攻心晕了过去。
苏婆子急得团团转,却没有人上前帮忙。
彭氏见裴家大房乱成了一锅粥,心情
犹如夏日饮冰。
迫不及待想要把此事盖棺定论,然后拿出长辈的威严,把姜宁浸猪笼,或者架到火上烧死,以全裴家名节。
到时候不仅儿子的死仇可报,夫君的断掌之恨亦可弥销,并且有这桩丑闻存在,裴家大房势必土崩瓦解,离他们六房上位做家主的那一天还远吗?
思及此,彭氏重重薅起了女子的头发,把披在脸上的青丝抚开,要让逃荒队所有人看清楚姜宁的骚样。
可当看到女子满是污糟的容颜时,彭氏顿时大脑一阵空白,只余下嗡嗡的响声。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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