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蛊多也是这样想的,越到最后越不能松懈。
人的惯性就是这样,觉得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以轻松一些,但作为医者,他们不能这样做,横竖紧绷了五个时辰,不差这一时半会了。
阿蛊多对姜宁的换血之术尤为好奇,加上五个时辰多的学习,他多多少少明白其中原理了。
看着姜宁那大冷天还汗涔涔的模样,便轻笑着说道:“宁丫头,要不你还是先出去休息一下吧,这儿有我老头子看着,不会有啥问题的,倒是你得赶紧休息休息,不然累坏了身子,无人替唷!”
姜宁的确累得头晕
,她看了看兴奋的阿蛊多,又看了看熟睡的裴冥渊,松开男人的脉搏道:
“行吧,横竖我是比不了老的,也比不了小的,您这精神头,比我强太多了,老先生,你来掌握着裴冥渊的脉搏,他身体里面的情况,脉搏会告诉我们,辛苦了,我去去就来。”
她捂着肚子深深吸了口气,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今日算是体验到了。
裴冥渊还没脱离危险,她小腹里面便有股下坠感,不断牵扯着肚子,叫她痛得要命。
真是好死不死,女人每个月一次的小日子来了,刚刚集中注意力还不觉得有
什么。
现在松懈下来,真是痛得忍不了,这也是她脸色为什么在阿蛊多看来愈发苍白的原因。
阿蛊多:“好嘞,你去休息吧,这儿我盯着就行了,你歇会再过来!”姜宁在这里,他不好明目张胆的查看这输液工具的原理,但姜宁一走,嘿嘿嘿,裴冥渊又睡着了,这屋子里的一切,还不任由他随便偷师?
姜宁快走,快走呀!
老人家在心里催促着,姜宁如他所愿捂着肚子往外走。
好在空间里都有准备好的红糖姜茶和小翅膀,要不然让她用古代人那种,塞草木灰或者鸡鸭毛的月事带
,她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姜宁这样想着拉开门,刚走出去,快要被冻成冰棍了的孟氏,就打了个激灵迎上来,急忙拉着姜宁的手询问,“宁儿,怎么样了,渊儿情况如何?”
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站起来,似笑非笑看着自己,有些不怀好意的司徒琴,姜宁才说道:“娘,别担心,夫君没事,但现在还睡着,等睡醒就好了。”
听到这话孟氏一下子满脸泪水,捂着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渊儿也会有神仙照拂着,不会有事。”
“别哭了。”
姜宁安慰
了一声,抚干她脸上的泪水冰渣,然后朝司徒琴看了一眼才询问道:“娘,刚刚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比如说,被人欺负了?”
孟氏摇头,却也知道她说的是谁:“她没欺负我,但就是跟个门神一样杵在这儿,叫人怪不舒服的,还时不时来一嗓子,说要闯进去帮你这个‘师傅’打下手,我们怕她惊扰了你给渊儿治病,就没理她……”
“哦?司徒姑娘这么好学?”姜宁的声量一点都没控制,直接看向司徒琴,笑道:“不如今晚别回去了,咱们通宵达旦的学,学到你会为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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