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桂儿看着男人俊脸上的血迹,一下子愧疚难当。
但后面的人碎碎念,她立刻顾不上男女大防,甚至还有点想占沈岸便宜的模样,伸手就去生拉硬拽:
“沈公子,你交代我的事情办砸了,现在大家伙儿都以为我攀诬姜宁呐,都嚷嚷着要把我们夫妻俩逐出凤溪镇,
这事你让我办的,不能让我背黑锅不是?你快出去跟大家澄清一下,别叫我们夫妻俩因为你,惹得一身骚哈!”
沈岸低声怒道:“丁氏你放肆,居然敢碰本公子的贵体!”
声音压得愈发低沉了,他开始了一贯威胁人的
套路:
“替人办事,脏了手是再正常不过的,你要是坏了规矩往本公子身上泼脏水,
别说凤溪镇容不下你,整个天下都容不得你,
信不信前脚本公子的名声刚臭,后脚你们一家就彻底消失在这世界上。”
大不了他就是失了民心,反正凤溪镇这些刁民都是信仰沈穗禾那个老女人的,要他们归心也无用。
凤溪镇横竖就千余人,全杀了对一个要成大业者来说根本不在话下,所以就看丁桂儿夫妻俩是不是聪明人了。
显然不是,丁桂儿没想到沈岸居然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敢做现在
不敢认了,她忙不迭的拍拍腿,喊道:
“沈公子你不能这样啊,那些劳什子赈.灾的话,是你教我们说的!”
“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书剑,还不过来把她撵出去!”沈岸捂着心口,装了一副心疾发作的模样。
书剑见状立马挣脱姜宁,拎起丁桂儿的后颈衣领丢了出去,跪在沈岸身边关心自家的主子。
丁桂儿急了,“丢你个龟儿子,怂瓜软蛋,活太监嘛你,居然要我一个女人帮你背黑锅,呸,没良心的死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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