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个,司徒琴都不愿意面对,前者不是她能够惹怒的,后者更是她厌恶却不愿意面对的。
要不是姜宁那个贱女人,她现在又怎么会从沈岸的掌心宠,沦为和婢女一样的存在,甚至被撸了军师的名分?
别以为她不知道,多的是人等着看她司徒琴的笑话,尤其是军营里面那些臭男人,她不能倒下,绝对要在沈岸面前立功,哪怕付出生命,也要让沈郎眼里有自己!
“驾——”
驱使马儿的声音从姜宁樱唇中倾吐而出,直接把挂在马屁股上的沈岸颠醒了,并
且张嘴就吐出了一堆秽物。
但下一秒,秽物兜在麻袋里渗不出去,随着马匹的颠簸而晃动,最后熏得沈岸整个人面如菜色,提不起半点精神。
“姜宁,你,你好大的狗胆子,居然敢绑架本皇子,本宫可是皇族,你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留你一条全尸、啊——”
姜宁听倦了这些废话,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该有的模样,她提起马鞭狠狠打在沈岸的屁股上,哪怕隔着一道衣服,马鞭的力道也绝对不小,很快就叫沈岸知道什么叫皮开肉绽,疼得他又在麻袋里面吐了好几
遭。
“叫大点声,反正叫破喉咙了,冰天雪地,荒郊野岭的也没有人来救你,你那些属下现在一个个还以为有敌袭,或者是山体滑坡,整装待发呢,少说也要半个时辰才能发现你。”
姜宁说道,看着等在不远处的花彦泽,一掀就把他丢下了马,然后冲着花彦泽喊道:“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让我满意,只有半个时辰,速战速决,还有,把我望远镜还过来!”
花彦泽没说话,只讪讪一笑的,把东西还给了姜宁,然后冲身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一行人拎
着沈岸进了林子里面。
姜宁负责放风,一旦有人追过来,就先跑为敬,毕竟她和花彦泽的目的是惩治沈岸这个造黄谣的油腻男,可不是和沈岸身边的精锐打一架!
周遭静谧,扛着自己的两个人又不说话,但沈岸能够辨别得出来是有三个人在旁边,想来稍微远一些那道脚步的主人,才是真正能够说得上话,做得了主的。
“兄台,我是当朝九皇子,你放了我,等我自由了以后,定赏你黄金千两,美女十个,不,漂亮的女人你想要多少,我就能往你床上送多少,只要
你开口!”
沈岸受不了麻袋里呕吐物的味道,极力引诱着花彦泽,想叫他松口放了自己,却不知道隔着一层麻袋、能做主的竟是他自己结的仇。
要不怎么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呢?指不定你哪天走在路上,就被人敲闷棍扛走了,那时候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想换个干净点的麻袋都不成。
花彦泽清了清嗓子,“就这吧,赶紧把他处理掉就回去,天怪冷的,可不能为了这等子衰人让姜姑娘久等了!”
“是!”两个护卫不用掩饰嗓音,应声后直接把沈岸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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