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琴到的时候,沈岸已经快要不省人事,连头上的麻袋都没有力气掀开。
要不是靠着那双自己亲手做的靴子,司徒琴压根就认不出来,狼狈倒在地上的居然是沈岸。
她急匆匆的跑过去,却在掀开麻袋的第一时间反胃,差点吐了出来。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到底是谁干的,他们打你哪儿了?”
司徒琴左右看看,除了头上脸上这一堆呕吐物之外,别的伤口都没有了,又或者是伤在了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想到此处,司徒琴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追问着。
过了
好久,沈岸才觉得自己蛋疼的感觉缓和了许多,可在听到司徒琴反复询问之后,又想到了自己被三个神秘人阿鲁巴之时,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的屈辱感和无力感。
便立刻将沾满秽物,曾经堵过他嘴巴的抹布,朝着司徒琴披头盖面丢了过去。
“滚开,你这个娼妇,这么多嘴做什么,本宫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沈岸一想到自己被阿鲁巴了这么多次,可能会变成废人,以后反过来嘲笑自己的肯定是司徒琴,或者其他亲近过的女人,要是让她们知道自己不能人事,或者是身体受损
了,岂不是要被嘲笑成废物?
这样的画面,他想都不敢想,只能第一时间选择疏远司徒琴,不许她问,更不许她找大夫,阿鲁巴这事儿自己知道就好了!
司徒琴听到这句辱骂,泪眼汪汪的张了张嘴,“我是娼妇?我是什么娼妇!是你的琴儿呀!沈郎你到底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尽管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会好好替你疗伤,有什么问题咱们一起承担,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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