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欲言又止,但谁又知道她心里现在多高兴啊?
正愁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完成裴冥渊的嘱托,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让沈岸和西北王的脚步慢一些,叫他有足够的时间把倭寇天皇的脑袋取下来。
同时也叫耿遂有机可乘,把裴冥渊说的制胜关键弄到手里。
现在佘夫人闹这一出告发私通,表面上是要拖着她下地狱,可同样也是给了她足够的机会,也叫她有理由大肆发作。
“此处都是女宾,让王爷来?不妥当,再者王爷在后方宴请贵客。”
西北王妃自然是知道沈岸来了的事,男人要
借着她寿宴作为噱头,好好的商议大事,她又怎能因为佘夫人一个蠢货,把男人的计划弄臭弄烂?
可不叫王爷出来又洗不清姜宁的嫌疑,岂不是更让西北和华夏军离心?
到时候无论是谁称王称帝,对自家来说没好处的,思及此,佘夫人在西北王妃的心里,更是犹如钢针铁刺一般,稍微动动都扎得生疼。
姜宁笃定主意是要让西北王和沈岸都出来给自己作证了,登时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福福身道:
“如此,那阿宁先告退了,横竖别人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摘了面纱阿宁是一样生活的,至
于其他的,若让阿宁听到半点关于今日不好的消息,那我家统领定不会饶恕了去,王妃,各位姊妹,告辞了。”
“阿宁且慢!来人,去请王爷过来,今日本王妃定要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好好明白明白什么叫做烂眼看人脏!只有自己是脏的,看别人才会是脏的。”
说的就是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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