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顺和马乾文整个人都白了脸,他们根本就忘了这样子的行为,何尝不是藐视公堂的一种呢?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这样做了,求大人高抬贵手,饶了我们一条命吧!”
两个人匍匐在地上拼命磕头,但律法不容藐视!
方顺和马乾文立刻就被拎着到了外头,摁在长条板凳上。
靠近马乾文的衙役冷笑一声,用两个人之间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花掌柜让我给你带个话,识相的就赶紧把这事儿摆平了,你这蠢货闹出来的事情,还偷盗尸体,要是敢连累食为天,
有你好果子吃!
你妹妹和你娘都已经被带到妓院门口了,顶多是一刻钟的功夫,你不乖顺,就将她们都卖进妓院接客,你看着办吧!”
说着不管马乾文惨白的脸色,衙役一棍子就打在了马乾文的屁股上,这是臀杖,只是最轻的,不至于和脊杖那样一棍子下去就叫人晕厥过去,但还是让马乾文这种养尊处优的小伙计喝一壶了。
他脑子里面回荡着的,全都是衙役说的话,原来花掌柜一直就在附近看着,实时监视着这边的动向,而这番话,又何尝不是已经将他彻底给放弃了呢?
“认了,草民认罪,别,别打了……”
马乾文心如死灰,他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人,没想象中这么孝顺,但妹妹和母亲要是被卖进妓院,那么自己的脸往哪里放啊?而且这估计还是第一步,花朗肯定还会有第二步计划,对付自己这个不听话的狗。
他赌不起啊!所以只能嚷嚷着要认罪了。
袁县令听到这话冷哼一声,“早说不就完了,非要逼得本官用刑,来人,把他们带上来让他们一五一十的,交代自己的罪状!”
“是!”
方顺和马乾文被拖死狗一样丢到袁县令面前,就几
板子下去,两个大男人竟然已经汗涔涔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真别说,这古代人的刑罚,打起来真有那么一套。
马乾文将自己如何去义庄偷盗尸体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拔出萝卜带出泥,还将义庄守着的那两个小伙子给拉了出来,被袁县令一块治罪,至于这事儿背后是不是食为天指使的,当然不是!
就算是,也要说不是,否则花朗发疯起来,他们没有一天好日子可以过!
所以马乾文就把这事儿自己揽下来了。
“大人,真的没人在背后指使草民陷害安宁点
心铺,只是草民之前和安宁点心铺的人有恩怨,所以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就想把安宁点心铺的名声给搞臭,与其他人毫无干系,请大人明察,明察啊!”
“马乾文,你可想清楚了,这手印一摁,你就是要被流放三千里,十年不得回乡的惩罚,你确定要这样认罪?”袁县令其实知道背后还有人,就是花朗,但马乾文铁了心的话,他也再审不出什么了,谁叫有个死忠的在身边做提罪羔羊呢?
马乾文二话不说在罪状上摁了手指印,“草民认罪!”
此言一出,外面围观的人都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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