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就问，赵晨怎么知道是的。
——对啊，根本看不到车里的人，好吧！
——这届玩家主打一个技能点满满。
“你怎么看出来的？”林西也很好奇。
“根据车子瞬间的细微的失衡。”赵晨说。“这个需要技术和经验。”
林西给赵晨竖起大拇指。
郭月朗启动车子，跟上了季婉婷的车。还行，除了小区门口，路上依然有车辆往来，季婉婷应该是慌张，也没那么多反侦察能力，根本没注意他们的车。
但到了汪芳芳家那边，估计就没那么容易进了。
“撞车吧！”郭月朗说。“拦下她，直接问出真相，或者让她配合我们找到真相。”
“行。”林西三个人异口同声。
郭月朗立刻加快了车子，根本没用撞，只是拦在季婉婷的车前，季婉婷就停下了车子。
但是没下车。
林西他们快速下车，围在季婉婷的车周围。
王一一轮起锤子，对着季婉婷的车窗，就砸了一下。
车窗裂开一个很大的口子，但没破碎。
——原来锤子还可以砸车。
——万能锤，什么都能砸。
——我去看了，没增加生命值。
——车又没有生命。
——鬼也没有生命吧！
——别抬杠，鬼和车还是不一样的。
——出来了出来了。
季婉婷下了车，看着林西他们四个，刚要说话，就被林西一个反手压倒在驾驶座上，并快速夺过季婉婷的手机。
手机正在拨号，还没人接。
林西立刻挂断手机，并把季婉婷从车里薅了出来。
王一一举起锤子，狠狠砸了一下驾驶座这边的车门。
车门立刻破了，车窗也稀里哗啦地落了下来。
郭月朗上前，跟林西一起把季婉婷拽上车，扔在最后面的座位上。
林西和王一一，坐在她两边。
郭月朗启动车子，往前开去。
“不想像你的车门一样，就说实话。”林西冷声说。“小蓝在哪儿？”
“在康芳医院的冷库。”季婉婷说。“听芳芳说，她五脏六腑都没了。”
“为什么还没火化，或者葬了？”赵晨不解。
——对啊，火葬，可是什么痕迹都留不下的！
——估计怕被殡仪馆的人看出端倪？
——干坏事，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放冷库里就没人知道了吗？
——康芳不是有他们家股份吗？
——再说了，工作人员只管保存尸体，还管尸体什么样儿啊！
“芳芳说，那是她的战利品，她得留着。”季婉婷说。
——变态！
——上一个这么变态的还是钟老师。
——这个汪芳芳看来是不会雕塑，不然，没准儿也只要人头了。
——不一样，钟老师是因为爱情，恨那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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