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顺手将几张金票递给井寒清,言道:“二十万两黄金,交由慕容秋水,让她放心大胆去做就是。”
井寒清接过金票,心头一沉,如此折腾一番,不知多少商家要哭红了眼睛。
宇文君问道:“龚岩近日如何?”
井寒清回道:“开荒屯田一事有条不紊,所有苦力匠人,已尽数安顿,且都已成功落户。”
“而今已有良田三十万亩,完全可养活整个恒昌宗。”
有地皮,就好做事,宇文君和颜悦色道:“给龚岩黄金十万,以资奖励,再给二十万两黄金,打造武器铠甲,恒昌宗即将建设军伍。”
“至于恒昌书院,今年只需往北建设三十座即可。”
“关于南方大小事宜,按兵不动。”
人王令在手,宇文君只要不是谋朝篡位,任何事宜都是符合规矩的。
井寒清眉头微皱道:“兹事体大,花费甚多,不妨向陛下知会一声,看能否从国库拨款一二?”
宇文君一脸无奈道:“陛下就是要让我制衡南北世家,他不会帮忙的,人王令已是最大恩赐。”
井寒清一时无语,政治便是如此。
宇文君想起一事,言道:“公孙家族那里你可否想要个交待?”
井寒清闻后,身躯微震,迟疑道:“而今我们刚刚立足,根基未稳,不宜和世家交恶。”
宇文君微笑道:“政治归政治,人情归人情,你已是我恒昌宗栋梁之才,受了委屈,自然得把场子找回来,就连你自己也说接下来诸多事宜花费较大,世家底蕴深不见底,我也是担心公孙家族多藏必厚亡,欲替他们分担一二。”
“人王令在我手,道理是站在我这边的。”
井寒清闻后,顿时明白其中关节,含蓄笑道:“那自然是要出一口气的。”
宇文君又想起一事,言道:“即日开榜招贤纳士,聚集大量穷酸秀才,亦或是郁郁不得志的读书人。”
“凡才能尚可者,一律加入恒昌宗,保其入仕。”
“官场上云波诡谲,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我着实无能为力,可涉及到了地方官场,如县令,镇长之流,我还是可制衡一二的。”
当朝丞相秋清,凡涉及五品以下官员,完全可自由任命,无需上告人皇。
与世家之争,最终争夺焦点,必是官场资源。
井寒清愈来愈兴奋,迫不及待道:“我这就去写檄文。”
宇文君叮嘱道:“切记,招贤纳士,以贤为主,高才异质者,酌情而定,暂不给官场资源。”
高才异质之流,最是让人头疼,才能远胜寻常官员,然而道德伦理生活作风却是不敢恭维,难以堵住悠悠众口,极有可能带来无数口诛笔伐。
可纵观历史长河,能执牛耳者,高才异质者竟然还占多数。
井寒清一脸慎重点头,随即退出恒昌殿,风风火火的去写檄文了。
宇文君这才慵懒的躺在王座上,对身旁侍女招呼道:“诸事操劳,略有疲惫,过来给我解解乏。”
几位貌美的侍女闻声,一脸春笑,步伐轻柔走至宇文君近前,温香软玉,身材曼妙,一人给宇文君捶肩,两人揉捏宇文君双臂,两人揉捏宇文君双腿。
还有一人,则端着水果点心,在一旁听后吩咐。
宇文君逐渐觉得浑身酥麻,身心舒畅。
貌美侍女们也莺莺燕燕,笑意盈盈,姿态动人,其乐融融。
黑狮子盘卧在殿内,抬头看了眼沉浸其中的宇文君,继而咧嘴一笑,装模作样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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