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
太子早早就等在了殿内,他见君千玦独自一人前来;瞬间松了口气。
北厉帝见他一人,便问道:“药王呢?怎你一人?”
君千玦立马跪在地上,回道:“父皇恕罪,今日药王病了,怕病疾传给父皇。”
北厉帝皱了皱眉:“也就是说,今日药王不入宫了?”
还未等君千玦回答,太子便接话调侃道:“皇弟,你说这也太巧了吧,好端端的药王怎得今日就病了?”
君千玦:……..
他继续添油加醋:“莫不是药王跟之前一样并不想给父皇看诊呢?”
太子很是会,“挑拨离间,引起矛盾。”
君千玦耐心解释道:“父皇,药王并不是无故驳您的旨意,确实是她近日身体不适,才会失约,这都是儿臣之前未打探清楚,是儿臣失察,您要罚就罚儿臣吧。”
君千律漫不经心:“这可是抗旨,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居心叵测可是要杀头的。”
闻言,北厉帝看了太子一眼,神情不悦道:“太子,这是要帮朕做决定?”
话落,太子一惊,也赶紧跪下,连连否认摇头“父皇,儿臣怎敢!”
片刻,北厉帝冷声道:“既然宣王自愿领罚,便在养心殿跪上一会。”
闻言,太子得意一笑。
见太子没有离开的想法,北厉帝瞪他一眼:“太子莫不是也想一起跪?”
“儿臣这就告退。”太子很识趣的起身离开。
刚走出养心殿,他便笑了,今日的目的可算是达成了。
想不到吧君千玦,药王今日入不了宫。
太子一离开,北厉帝一脸愁容道:“起来吧。”
看向一旁的吴公公:“给宣王赐坐。”
………..
另一边的破庙。
桑玳玳与黑衣人一直周旋了好久,虽然有的黑衣人陆续倒下。
但她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反而是身上不知不觉中了几刀了,以至于她的意识都快已经模糊了。
屋内为首的黑衣人看着她倔强的反抗,很满意的笑了笑,还不忘朝她调侃:“看来药王也不如传闻所言。”
话落,他立即给出指令,“取了她的人头,回去找主子领赏。”
这是要她命的时候,桑玳玳朝破庙贪恋的看了一眼,“言言,娘亲快要撑不住了,可你得好好活着。”
为首的黑衣人,嘴角一勾,扯过角落里被绑着的言言,让他亲眼看着桑玳玳的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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