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吗？”乔予羡问道。
“会很酷吗？”乔知昂问道。
“你觉得呢？”乔予羡反问。
“我觉得好像很酷的样子。”乔知昂盯着她的电脑道。
“学吗？”乔予羡一边问着，一边给元魏发了一条消息：江守卓最近在里边过得怎么样？让人多‘关照’一下。
“学。”乔知昂看向她。
“好。”乔予羡道，“我先处理点事情，一会儿教你一点。”
“好。”
然后顾砚璟一回到家，推开书房的门。
看见的就是乔予羡和乔知昂以同样的姿势靠在沙发上。
两人都是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条腿屈膝踩在沙发上。
乔予羡手边摸着斗金，乔知昂的那侧摸着招财的脑袋。
两人正在背英语单词。
顾砚璟看了看两人对面那拆都没拆完的玩具，推门进来。
“姐夫。”乔知昂非常识时务，知道在顾砚璟的地盘，要低头，抱大腿。
“回来了？”乔予羡道。
“嗯。”顾砚璟走到她身后，摸了下她的脸：“在学什么？”
“黑客入门英语。”乔知昂回答道。
顾砚璟看着乔予羡。
乔予羡对他非常认真地道：“我要把知昂培养成最年轻最顶级的黑客。”
乔知昂点点头，小表情非常的坚定。
顾砚璟看了看乔予羡手里的那张纸上边，写得全都是小学的单词。他看了乔予羡一眼。
乔予羡对他贼兮兮一笑。
顾砚璟看向乔知昂，面无表情地说了两个字：“加油。”
“姐夫，我会的。”乔知昂信心满满。
“嗯。”顾砚璟应了一声。
乔知昂第一次不在家里，父母还都不在身边。
乔予羡有些不放心，一直陪着他，等着他睡了，她才回卧室洗漱。
洗漱好躺在床上，顾砚璟关灯，躺在她边上。
房间陷入黑暗，乔予羡看着天花板道：“顾砚璟，明天我想去找一下温言哥哥。”
顾砚璟的胳膊伸到她脖子下边让她枕着，沉默着没有说话。
乔予羡偏头看向他：“你怎么不说话？”
“我和你一起。”顾砚璟道。
“苏祈不是说你上午有事。”乔予羡道。
“取消了，没事了。”顾砚璟淡声道。
“是吗？什么时候取消的？”乔予羡很认真地问道，“苏祈走得时候不是刚和你说的？”
“刚刚。”顾砚璟说了两个字。
乔予羡：“”
顾砚璟亲了下她的太阳穴道：“去干什么？”
“问点事情。”乔予羡道，“我和陈熙联系了。陈熙又提到了顾耀这个人，但她描述不出他的模样，也弄不到他的照片。这种情况，就算我找个画师，她描述不出来，也没有办法。我想去问问温言哥哥，她这种是不是心理的问题。顺便也想看看阿姨。”
“嗯，我和你一起。”
“还有件事情。”乔予羡道，“她今天唯一提供的一点线索就是，她说这个顾耀偶尔在某一瞬间和你有点像。”
顾砚璟稍稍蹙了下眉。
乔予羡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顾砚璟道：“不是顾书洛。”
乔予羡轻轻吸了一口气。
她觉得顾砚璟好像是会读心术。
她确实想问是不是顾书洛或者是顾家其他人，但怕提起顾书洛，让他想到什么不太好的事情，便没有问。
但顾砚璟主动说了。
“顾书洛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不会是他。”顾砚璟轻轻捏着她的脸道，“应该也不是顾家其他人，顾家任何一个人进京，都会被发现。”
乔予羡沉默了一下道：“也许单纯的就是个巧合。”
恰巧姓顾，又恰巧和顾砚璟长得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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