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了。让我去南津呢。”
“我就知道……”
“不过呢，我也没答应老陆。”
“咋不答应人家呢？”
“很简单啊。又不是我上大学。你信不信，一会不光你，文华、帝大都要给我来电话了。今儿周一，名单肯定都公布出去了。”
“到底考怎么样？”
“满分金牌第一名。你说呢。”
“你也不是学理工的啊。怎么就培养出这么个孩子呢。”
“你看我像知道的么？”
“是你的么？”
“哎，你别说，我还真琢磨这个事儿，但是查了之后，那没办法，就是我亲生的，哪能咋办呢。算命的说我命好，可能真就是命好吧。”
“你这小子，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是吧。”
“那你看了，有阳光不灿烂那是傻子哈哈哈。”
“真的真的，你考虑考虑，不行我给他免四年学费，直接保博士。”
“你看看，帝都大学数学学院黄院长，你听听人家条件？”
柴明扬接了电话开了免提说道：“哎，黄院长。”
“哎呀小柴啊，恭喜恭喜啊，我就知道，欣欣这孩子绝对没问题，同批那些不存在的。我听说是满分金牌是吧。”
“黄院长消息够快的啊。”
“嗨，有几个老伙计在o挂职，问了一句。”
“要不，咱就直接直接切入主题？”
“啊？哈哈哈哈没啥主题，就是打电话恭喜一下。那个，想好去哪个学校了么？”
“哈哈哈还没定呢。他乐意去哪就去哪了。我不管。”
“那不行啊，孩子还小，肯定要我们家长帮忙掌握一下方向啊。我和我们校长说了，来帝大吧。毕竟我们名声在这是吧。别去旁边华清，那地方，不行不行，风气不行。”
“黄院长，那要是过去的话，有啥说法没。”
“哈哈哈哈无利不起早啊。校长说了，只要能来，要求随便提。基本上。单人单间，学费全免，专业随便挑，不管什么专业直接保到博士。各种科研资源倾斜。不过要我说。就跟我就完了。还能委屈了欣欣嘛。”
“条件真不错哦黄院长。回头我问问孩子，看看他咋想？”
“行行行，一定问问啊。我这肯定没问题的。”
挂了电话之后，柴明扬说：“校长，还有啥想说的？”
“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啊。这个事儿真的是，不该是我们的啊。”
“你要不问问后几十名的，那可能还有办法。你直接找金牌第一，对吧……你看，这又一个电话。”
“得得得，你接电话吧，这几天你这电话估计都要炸了。”
“喂？哎哎是柴校长嘛？哎您好您好，我是华清的主管招生的副校长啊。是这样，我们听说啊，这个您闺女今年是o的金牌得主啊。您看咱都一个圈儿的，欣欣这孩子这么聪明，来我们华清吧。别的不说，我们华清的这个理工科啊什么的，在全国我们都第一名啊。”
“是这样的，这个关于柴欣欣的话呢，孩子自己想去哪，我们尊重孩子的意见哈。我做家长的不能干涉孩子的决定。”
“那行行行，明白您意思。我简单说一下我们的条件哈。这个肯定和别家都差不太多嘛，学费全免，全额奖学金，直博，生活费我们也给补助，专业任选。我们还会从本科就会给咱们孩子配备一名导师，如果他愿意一直到博士都是这个人，直接按照科研选手培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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