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满意就好,现在我们再玩点儿更刺激的怎么样?”一边说一边抽出特制的黑色丝带,看似柔软,实际上这种材质最危险。
因为不易扯断,当它缠在一些比较危险的部位时,总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脖子。
不等男人回答,祁溟乂用黑色丝带遮住他的眼睛,多余的缠在脖子上,随后扯着多余的那段,牵狗似的将人拉走。
男人一开始有些不满,但想到刚才那美妙的感觉,又心甘情愿地跟了过去,脑中已经开始幻想。
等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四仰八叉地绑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熏香味道太浓的问题,他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却十分亢奋。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忽略了那股香味儿很不对劲,又开始幻想即将到来的快乐。
殊不知,危险正在缓缓降临,祁溟乂思维很跳脱,阴晴不定,这导致他的想法总是变化得很快。
这不,看男人这副模样,又有了新主意,他决定吓死那位“亲爱”的叔公,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那股奇怪的香味儿逐渐替代了屋内的催情香,丝丝缕缕,织成一张无形的毒网,将人裹入其中。
祁溟乂站在一旁,看着男人一脸陶醉,皮肤亢奋到发红变紫,仿佛下一秒就会爆体而亡。
那可怕的样子倒映在盛满恶意的眸中,莫名很和谐,祁溟乂拿出刀片缓缓走近,“少爷,奴家这就来服侍您。”
屋内再没了说话声,粘腻的摩擦声让人浮现连篇,到最后,变成了一种刀片与未知物体的剐蹭声音,听得人牙酸。
过了不知多久,祁溟乂扯下床幔擦了擦手上的血,随手将刀片丢进那堆还在轻微跳动的红肉中,确认看不出异常后,吹灭蜡烛,离开房间。
惨白的月光透过镂空木窗照在床边一角,隐约可以看见被子下那模糊的轮廓,十分消瘦,几乎没了人样。
祁溟乂才走出院子,刚刚威胁他的男人便迎了上来,见他换了身衣服,看似无事发生的样子,空气中又有股浓郁的血腥味儿。
不由得勾唇一笑,笑得很不友善,心想装什么清高,到最后还不是被折磨,不过是表面光彩罢了。
男人这么想着,面上却很是谄媚讨好,“哎哟,您回来了,我扶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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