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师妹,屠了天剑宗十位真传!”
“年轻人么,狂一些也没错。”李飘渺耸耸肩,“不过,也是因为那一战,让太玄宗被打压了三十年,为难师兄了。”
“不说这些了,是师兄无能。”太玄宗主摆摆手,又蹙眉道:“不过,你就放心让他自己这么去了?”
“你这当师父的不管?”他上下打量了下李飘渺:“快入观天了吧?”
“咫尺之间,放不下仇恨,也不知何时才能迈出那一步。”
“至于那小子,就让他去吧,他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李飘渺坐在躺椅上,悠哉的倒了一杯酒,“你我都老了,当年的仇怨,就让小辈们去解决好了。”
“咱们,喝一杯?”
“正有此意,而且,这次我外出游历,意外获知了关于于兽劫的消息!”太玄宗主颔首,旋即落座对面,可下一刻,两人的身影,却渐渐于虚空中隐去……
与此同时,太玄山下。
黎碧落面色冷酷的出现在顾剑承的身后。
“主人,属下已经在那些人身上留了印记,只要主人一声令下……”
“你带我追上去便是,这些人狗命,我亲自来收!”可还不等黎碧落说完,顾剑城便抬手打断。
“诺!”
黎碧落颔首,旋即披风扬起,紫雾升腾之间,便带着顾剑承一起消失在了太玄山下。
而此时,不敢有半点耽搁的柳擎等人,正盘坐在一只巨大的白翎剑隼的背脊之上,朝着天剑宗飞驰。
太玄山他们是一刻也不敢停留,那太玄宗主如今已经拥有道宫巅峰修为,想杀他们,实在太容易!
“师兄,难道这就是因果报应么?”
剑隼背脊之上,那道宫长老忽然开口问道。
一路上,他失落惊惶。
这次拜山踢宗失败,他不知道回返天剑宗之后,将会面临怎样的折磨惩罚。
“报应?”
柳擎挑眉,横眼看向他。
“难道师兄忘了三十年前的事了?”那道宫强者似乎是在提醒。
“闭嘴!”
“要怪,就怪那三十年前他太玄宗第一美女孙妙云身怀玄阴之体,是修炼合欢大法的绝佳鼎炉!”
“只是可惜,我十四人计划败露,才让那李飘渺连杀我十位师兄救走孙妙云,否则我天剑宗如今何止四位道宫修士?”
“而且,你提起此事又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也用那法门,借万芳为鼎炉晋升道宫了么?”
“否则,以你的资质,这辈子都休想突破!”
听着柳擎的怒斥,那道宫长老抿了抿嘴没有再说,其身后的万芳也俏脸隐隐羞愤。
她也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资源,才不得意和师父做那苟合双修之事,这是她最不愿提起的伤疤!
看似名门正派的天剑宗,早已肮脏至极。
“所以,张俭我告诫你,最好将三十年前的事情烂在肚子里。”
柳擎冷哼一声,旋即双眸闪过一丝淫邪是,“呵呵,都说孙妙云是当年的东域绝色,却比不得那云水谣万一。”
“而且,我看她似乎也是极阴体质,且天赋远超孙妙云,若是可以成为本座的鼎炉,那么本座同样可以冲击道宫巅峰之境!”
“师兄,你难道……”那张俭一愣,没想到柳擎竟然看上了云水谣?
“哼,本座说过,今日之辱,我当百倍奉还!”
“这次等我回返宗门,便让掌教师兄去请追命谷的道宫强者降临杀上太玄宗!”
“届时,那云水谣,便是本座的胯下女奴!”
说罢,柳擎便开始狂笑起来,犹如疯魔。
“可惜,你们没命回去了。”
但就在此时,前方虚空中,倏然有寒彻骨髓的声音,骤然响起。
诡异的威压笼罩虚空,甚至是让那剑隼也猛地停下。
下一刻,前方虚空紫雾弥漫,旋即面色寒如幽潭的顾剑承从中走出。
两人的谈论,他方才刚好听在耳中。
如今顾剑承也才知道,这天剑宗和自己师父之间的恩怨。
难怪天剑宗要来拜山踢宗,还真是一群丧尽天良之徒!
而且,这柳擎竟还胆敢亵渎云水谣,罪无可恕。
“是你!?”
柳擎在看到走出的是顾剑承之后,也是一愣。
可他神念弥漫,却未曾感应到任何属于太玄宗主的气息。
“呵呵,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自寻死路?”
虽然不知道这顾剑承为何敢出现在他面前,但刻骨的仇恨却在瞬间涌上他的心头。
现在,他要拿顾剑承泄愤。
“区区一个禁灵之体,也敢在我等面前放肆?”
“死来!”
不等柳擎出手,其身后的张俭便已然从剑隼背上飞出。
道宫初期的威压瞬间从其体内迸发,青色罡气宛若升腾火焰,随着他的大手伸出,一尊数十丈的火掌便瞬间凝于虚空,抓向顾剑承!
禁灵之体号称是同境无敌,但在道宫面前,不过稍强一些的虫子罢了!
“死到临头而不自知。”
“今日,我便以结丹,诛道宫!”
面对张俭的道宫火掌,顾剑承脸上不曾有半点畏惧。
内门擂台一战,他本就没爽,如今正好用这两位道宫战力,一试战力巅峰!
嗡!
下一瞬,顾剑承霸体血脉全开,炽热如泵的肉身之力在体内狂奔,气海好似顷刻燃沸,霸力化火,罡气爆燃成漫天烈焰。
犹如白昼火陨,威压瞬间超越道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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