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头袭来,王保保一个驴打滚向帐边操起弯刀迎战。
李景隆的武艺,在整日吃喝玩乐的勋贵二代里是拔尖的,可到了战场上就是稀松平常。
就这平平无奇的枪法,若在平日里王保保三个回合就能将他斩落马下。
可他现在浑身是伤,一动身上创口崩裂,绑着的布条涓涓冒血。
随着时间流逝,打着打着势均力敌的一场战斗变成了李景隆渐渐占据了上风。
李景隆气沉丹田一声大喝,手中长枪一横扫,王保保的手里弯刀被挑飞,枪杆重重砸在他胸口。
王保保被拍的倒飞出去三四米远,喉头一甜吐出一大口鲜血。
李景隆拍了拍手,一脸轻蔑道:“什么天下第一奇男子,我李九江胯下土狗尔。”
短短几天,王保保经历的羞辱比一生还多。
在后面半天才追上的火头军冲了上来,犹如猛虎下山人人手持勺子和锅铲,周围几个老太监被吓的面无人色,被打的纷纷抱头鼠窜。
王保保见此一幕哀叹大势已去,抓起在躲一角发抖的皇太弟脱古思帖木儿,牵起快马朝远处奔命。
李景隆看了看营地没有马,看着王保保即将远去的身影,拔出背上猎弓对着王保保身后射出。这是他引以为傲的箭术,箭矢如流星飒沓,嗖一声射中了王保保的屁股。
王保保忍着剧痛,一刀砍下屁股上的箭杆,抱着脱古思帖木儿催动身下坐骑亡命而去。
李景隆看着被抓起来的元昭宗和奇皇后母子,仍不住叹道:“我李九江真乃大元和王保保此人命中克星,可惜生不逢时,要是比我爹出生早,我们老李家也不至于就一个国公爵位。”
……
朱樉刚接到圣旨。
朱元璋让他把军权交于徐达,徐达还要接受北方各个失地。
他带着三千人和常遇春的巨大棺椁,还有战死的秦军将士骨灰一瘸一拐上路了。
当他接到李景隆活捉了寿吉度母子的消息时。
惊讶的合不拢嘴,这货不单能败光百万大军,还能给你创造奇迹。
“难道李二丫头这人真有狗运乎?”
想到天元帝脱古思帖木儿跑了,他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放下了。
朱文正骑在马上忧心忡忡道:“陛下让你我二人回京,旨意上说另有任用。可前路迷茫,我总是担心会是旧事重演。”
看着这个被老朱坑了好几次的亲生大侄儿,朱樉也忍不住心疼,上一次让朱文正卸下兵权去桐城练兵。差点跟历史上一样一命呜呼。
朱樉出言安慰:“我等有功无过,兄长不必担忧。”,可朱文正仍是一脸凝重。他可太了解那个亲亲叔父从鸡蛋里挑骨头的本事了,朱元璋想杀人可不会因为你没犯错就轻飘飘放过。
他们在河南,尤其是开封干的事可是没有一条符合大明律的。
若要追究可是与造反无异,虽说贤弟声称有朱元璋授意,可以叔父的性格到时候很有可能来个不认账。
见朱文正脸色阴晴不定,朱樉很想安慰那话是自己瞎编的。又怕把他给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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