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没有半点同情,指着那边。
“我懒得跟你说,你自已去跟她解释吧。”
李祺见到妻子一脸阴沉,不由地心生畏惧,这种越描越黑的事,他怎么解释的清?
“二哥,谣言因你而起,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朱樉轻蔑一笑:“我们俩什么交情?我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看见两人在墙角交头接耳,事关自已的下半身幸福,朱镜静决定要问个究竟。
“李郎,你没有话,要跟我解释的吗?”
李祺脚下灌铅,迟迟不肯挪动脚步。朱英娆趁机在旁边添油加醋。
“大姐,姐夫一直不说话,肯定是在心虚。”
朱镜静泫然欲泣,红着眼说道:“我们夫妻一场,今日难道缘分要尽了吗?”
听到妻子如此决绝,李祺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现在百口莫辩。
要是承认自已不举,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他也不用抬头做人了。
不承认的话,等于坐实了自已有龙阳之好,自已跟公主肯定会走到和离那一步。
李祺咬着牙,对朱樉说道:“二哥先帮我解决眼前之事,稍后,小弟一定将银两奉上。”
朱樉抱着手,懒洋洋说道:“鉴于你刚才态度不好,现在五万两变成六万两了。”
对方坐地起价,李祺牙齿咬碎,只能往肚子里咽。
“好,只要二哥说到做到。”
朱樉一点都不怕他赖账,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高声说道:“那天的事都是误会,我证明驸马品行端正,没有任何不良嗜好。”
朱镜静脸色羞红,小声说道:“那他为什么不愿意跟小妹……那个。”
“那是因为他小时候得了一场怪病,一见到女人就会紧张。”
“一紧张就会呼吸困难,你懂吧?”
朱樉随口胡诌,看的李祺目瞪口呆,不愧是二哥,撒谎跟喝水吃饭一样信手拈来。
他还贴心地对朱镜静说道:“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医师,一定可以治好妹夫的隐疾。”
“谢谢二哥。”朱镜静没想到,二哥不仅不计前嫌,还热心助人。
朱樉吩咐下人,给这对夫妻准备好两间客房,李祺悄悄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朱英娆拉着他小声说道:“我们讹了姐夫这么多钱,他不会记恨我们吧?”
朱樉一脸淡定,指着准备离开的李祺。
“二妹,你不懂男人,他一会儿还得谢谢我。”
话音一落,李祺前脚刚迈出房门,突然回头说道:“今天小弟多谢二哥相助了。”
说完转身离去,朱英娆张大着嘴,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二哥,你真是把他忽悠瘸了。”
“时候不早了,二哥,妹妹就先告辞了。”
朱樉本来还想打听打听,刘莫邪的底细。
没想到朱英娆这丫头,一转眼就撒丫子跑了。
朱樉本来还想跟她分赃,给她个几千两的演出费。
既然临时演员,人都跑远了,他只能含泪忍痛全部收下了。
朱英娆一路头也不回,小跑到了王府门口,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直不起腰来。
听到动静,一只洁白无瑕的玉臂掀开了马车帘子。
朱英娆一边喘气,一边不停抱怨:“莫邪姐,今天真是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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