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曜来势汹汹的吻她,直到南昭胸腔中的氧气都耗尽抢夺他的氧气,最后憋闷的脸颊、锁骨,周边雪白的皮肤都附上一层诱人的红。
她闭着眼抓住他头发,用力往后拽,就要咬下去。
靳曜察觉到般退出来,及时掐住小姑娘下颚,在她即将咬到自已时止住了她的动作。
他嗓音沙哑,笑的恶劣,“想咬人?”
南昭无力的赖在他怀里,小口急促呼吸着新鲜空气,泪汪汪的瞪他,“你真混蛋!”
靳曜捉着她手往下。
南昭下意识往后缩,却抵不过他的力气,抗拒了一会儿,在低声诱哄下顺从的拢起手指。
阵阵夜风吹过。
急促的喘息与低柔呜咛声被打散。
“我混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靳曜低头舔舔她唇,将人抱起来走出温泉汤池,换了一条干燥的浴巾裹住。
南昭两只微红的手无力抓着浴巾边缘。
靳曜弯唇笑了下,嗓音仍沙哑着,慵懒散漫,撒娇般叫了声“老婆”,哄似的问,“回房间吗?”
南昭额头抵着他肩,闷闷,“回。”
“那还能亲吗?”
南昭埋进他颈间咬他。
半晌,又感受到什么,她脸颊腾起红晕,抬起湿漉漉的一双眸子瞪他,“靳曜,你脑袋里还有别的吗?”
靳曜:“没有。”
南昭:“……”
靳曜想了想,补一句,“也不是完全没有。”
这才刚到哪跟哪。
按着房卡推开房间门,他咬了咬她耳朵,低声说了几句,得来的是南昭一顿劈头盖脸的讨打。
——“还想老婆大人再给我摸摸。”
南昭面红耳赤。
靳曜笑得胸腔颤抖。
研究生考试在十二月份,只剩下两个月,对大四生而言,学校几乎没有什么课了。
这次旅游回去,南昭就把所有精力都放到了准备考研上面。
临床医学的学制是五年,靳曜的实习在大四下学期,此时也开始专心致志的忙与实习和科研相关的事宜了。
这几年的寒暑假里他偶尔会替靳闻远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务,方方面面做得都很好。
如果不是他选择学医,靳闻远本身就是想把公司交给他的。
靳曜自已创业,加之导师看好他,很多医学的研讨会都以提携培养的心思带着他。
这两年间也对接过一些与医学相关的项目。
靳闻远这个当爹的不干扰他,一直无声的从背后给予他支持。
公司这几年除投资合作外,以妻儿的名义建立以公益性质为主的医院,主要研究心脏疾病,意在为这方面做出些微薄的贡献。
但南昭知道,靳曜的成就都是凭借他的能力自已拿到的。
两人偶尔住在学校,就约在图书馆一起学习,多数时间都在公寓里。
恍惚间,南昭竟有种他们回到高二高三那一年半里,坐在客厅的茶几前,她趴在上面皱着眉苦算题目。
他就在对面,给她划重点,规划复习目标。
偶尔走个神,他总能察觉到,用笔头敲她脑袋,懒洋洋又严厉的警告,“别走神,好好学。”
一晃几年。
如今是她复习考研,他看着放在膝盖上的笔记本,浏览着文献。
南昭想起什么,“对了,我论文初稿框架做的差不多了,但好像还有点问题,你忙完了帮我看看?”
“行,发我微信。”
过了几秒,靳曜抬了下眼皮,然后笑了下,“帮了你,我这个男朋友有什么奖励么?”
“你想要什么?”
靳曜眸色渐深,漫不经心地笑,“要什么都给?”
南昭:“……”
不给,肮脏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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