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启三十八年,杨雄.......”
桂哥儿拿着罪状纸,一条一条地读下去。
唐县令满头黑线,大喊一声:“停!孙举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县令有点心慌,孙举人竟然查得那么仔细,到底要做什么?
莫非用杨雄来威胁自己办事?
可根本不用威胁啊,跟他搞好关系,施舍钱财,只要不是人神共愤的事,肯定给面子办了。
随后唐县令一想,莫非目的不是替孙山办事,目标是自己,通过杨雄把自己拉下去?
但要对付自己,怎么会跟他说,直接越级告状便是了。
唐县令搞不懂孙山想做什么,直接问:“孙举人,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样?”
唐县令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这个孙举人直接冲着来,一点也不婉转。
唐县令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孙山冷冷地看着唐县令,冷冷地说:“泰启三十八年,杨雄看中一位前去富贵绣坊买布的妇人,直接强行XX,该妇人丈夫赶到,与杨雄理论,杨雄直接让下人把该丈夫乱棍打死,抛尸于黄阳县大城门郊外。”
唐县令心一凛,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的?
唐县令假装镇定地说:“孙举人,你是不是弄错了,杨雄纨绔是纨绔了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唐县令知道小舅子顽劣,好玩好色。
可他怎么会那么强硬,把人XX,还把人的丈夫打死。
一般都是威逼利诱,怎么会如此强势。
唐县令真想找杨雄当面问一问。
孙山冰冷冷地看着唐县令,继续说到:“唐大人,被打死的丈夫我发小,同窗好友,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亲如兄弟。”
亲如兄弟!
这四个字深深地映入唐县令的脑海里,他也弄明白孙山今日来的目的了,肯定是想替兄弟申冤报仇。
唐县令此时此刻恨不得把杨雄打一顿,给他招惹这样的麻烦。
不过唐县令还是认为杨雄并没有那么疯狂,应该是妇人被威逼利诱从了杨雄,妇人丈夫被戴绿帽子了,便跑来找杨雄理论。
或许理论中,得知真相后,妇人丈夫气急攻心所以没命了。
杨雄一般都不会弄出人命,还是非常有分寸的。
这么多年都是小祸乱惹,大祸不敢惹。
唐县令脸色淡淡地说:“孙举人,节哀。不过杨雄不会害你发小没命的,他这个人做事还是有分寸,不会做绝。不如等我问过杨雄,要是真的,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唐县令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该赔礼的赔礼,该道歉的道歉,之后就一笔勾销。
孙山没有看唐县令,继续说:“杨雄打死了妇人丈夫,妇人抱着尸体痛哭,把真相说出来后,第二天吊死在卧室。
妇人丈夫母亲忽闻噩耗,生了一场恶病,没半年边撒手人寰。
妇人丈夫父亲为了替儿子伸冤,强撑一口气,苦苦活着。
可怜妇人的三岁小儿,一夜之间没了父母,没了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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