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原本想不明白的问题，一下子就豁然开朗。
见牧凡沉默不语，也不敢再抬头看自己，低着头不知道在沉思什么。
小小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这个宇宙之中，不管是对于谁，最终都还是要依靠强大的实力。
从很早之前她就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努力的修炼，直至走到了宇宙海的巅峰。
哪怕面对自己最心爱的人也是如此，她不得不用这种威胁，她等今天已经等了很久。
她不容许任何因素来打搅，更不可能让人来打搅。
知道自己在掌控者小小面前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的牧凡，最终只能选择放弃抵抗。
他能感受到小小的那种坚定，他现在只能妥协，这是他唯一的活路，更是自己亲人的活路。
能够拥有这种执念，修炼到现在境界的小小，早已将很多事情看得非常的清楚。
就算做出杀掉落仙儿，重新更改牧凡记忆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在自己所处的时空之中，之前的牧凡就做过同样的事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自己实力不够的时候强行反抗，只会白白的将事情恶化。
掌控者小小和自己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太大，就算自己突破到开心的境界，也不可能和对方相提并论。
第一次见到牧凡的时候，小小就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那股熟悉的感觉，她一下子就能够感受到。
等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再见牧凡！
这么久以来，自己参与修炼的时间，就连自己都快要记不清了。
只知道不停的修炼，不停的变强，只有实力变强了，才能拥有一些更加厉害的手段，才能够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浩瀚的源世界宇宙海就是这样，根据生命境界的不同，不断的给生命解锁不同的实力，让生命拥有不同的权限。
见牧凡不敢再说什么，也不敢再出言反问自己，这一刻的小小，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也正是因为牧凡所给她带来的执念，使得她能够一直坚持修炼到现在。
若是没有想要再次见到牧凡的执念，或许现在的她还停留在之前的世界之中。
别说成为高高在上的掌控者，就算能够修炼到踏海的境界，就已经算得上是不错了。
既然掌控者是小小，现在的牧凡心中也有很多修炼上的问题想要直接询问小小，倒也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想东想西，要找什么样合适的借口去询问才好。
凭借自己和小小的关系，小小知道的，肯定会毫无保留的告诉自己。
想到这里的牧凡，心中倒也不像之前那样郁闷。
不管怎么说，那个时空中的小小为了找寻自己，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既然自身已经牵扯到了这种因果之中，自己确确实实不应该再辜负人家。
谁让自己当时非要将另一个时空中牧凡的气息给吸收过来，断绝了人家再次复活的机会。
每一个时空中的自己，都可以看成一个单独的生命个体。
但其中一个时空中的气息和另一个时空中的自己融合到一起，也可以看成单独的生命体。
这就是宇宙之中最为常见的因果问题，有了因，才能有果。
对于现在的牧凡来说，除了落仙儿之外，另一个最重要的女人已经出现了，那就是现在的掌控者小小。
只不过这个时空中的小小已经用不着牧凡去保护，相反，牧凡还要依赖于这个时空中的小小去保护自己。
除了想要利用小小帮助自己解答修炼上的疑问，牧凡还想借助小小的力量，来完成天古之道扩展的事情。
现在的牧凡，心态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利用。
这就是牧凡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既然已经无法反抗，那还不如乖乖承受。
对于天古之道的传播，牧凡自身的实力是非常有限的，如果能够得到掌控者小小的帮助，这个天古之道的传播速度，绝对要比之前快很多。
将一切事情给想明白的牧凡，长舒一口气……
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顺其自然吧。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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