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对这个孩子而言是残忍,但是不生对陆知而言也很残忍。
傅思想了想才开口:“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做决定之前,都可以跟陆知好好商量一下,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跟陆知之间反目成为仇人,也不希望她恨你。”
下午四点,陆知发完烧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
睁开眼睛时,看见窗边的光亮,稍有些畏光。
正想闭眼,一只手挡住了光亮。
“二爷?”陆知嗓音喑哑,说出来的话都万分沙哑。
“醒了?宝贝儿。”
“想喝水吗?”
陆知虚弱地点了点头。
傅澜川升起床尾,半搂着她,给人喂了半杯水。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傅澜川温柔回应陆知的话。
“想洗澡,难受。”
“乖,忍忍。”
陆知在医院躺了两天,直到烧退下去,才回到南山公馆。
这两天在医院,傅思也好,傅澜川也罢,来看他的人多多少少都带着一些欲言又止,弄得她心痒痒的。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总觉得大家看我的目光不对劲。”
陆知抓住傅澜川的衣摆,半靠在沙发上望着他。
“是不是又发现什么线索,但是你们没有告诉我?”
“不是。”傅澜川回应。
“那是什么?”陆知追问。
问到这里来,傅澜川就开始沉默不语了。
望着陆知的目光,带着点忧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
傅澜川:…….
陆知无语了,就差翻白眼了。
“二爷,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曾经有一个男人面对老婆的问题,十问九不答。猜这个男人怎么着了?”
傅澜川顺着陆知的话回答:“怎么着了?”
“老婆跟别人跑了,自己这辈子孤独终老郁郁而终。”
“知知.......”
傅澜川脸色一变,他向来不喜欢听陆知说这些话,总觉得说这些话太伤感情。
“二爷啊!”
陆知学着他的样子,有模有样地喊了一句无奈叹了口气。
见人不吃硬的,她便来软的。
伸手勾上男人的脖子开始撒娇:“二爷?我的好二爷,你就告诉我吧!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在医院住两天,每个来看我的人目光都很奇怪,难不成是我的绝症了?要死了?活不久了?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同情又可怜地看着我?”
陆知说着说着感觉到不对劲,想到什么,猛地拉开身子望着二爷:“不对,一个女人只有在婚姻发生不幸的时候才会被别人同情、可怜,二爷,你不会是在外面有情况吧?”
“没有。”
“那你倒是说啊,急死人了,”陆知脾气起来了。
望着傅澜川一脸不耐烦,显然是要炸毛了。
此时此刻,傅澜川只想起一句话:孕妇不能生气。
男人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望着陆知一字一句开口:“你怀孕了,但这孩子……..我们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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