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心里一阵惊慌,刚想动手,就看到了身后指节上的玉扳指。
二爷?
他怎么来了?
“先走,”陆知跟着二爷躲到一处草丛下,看见青河探出头来看了看,确定外面没人又进去了。
“二爷,你怎么在这里?”
“齐访告诉我们这里的地址,我还没来得及查看就看见你了。”
“你怎么知道的?”傅澜川眼眸中尽是担忧,要是他今天没来,陆知岂不是要跟着进去了?
“我听到宴启山跟宴家人说要去山里,就跟着过来了。”
“进去你就完了,齐访说宴启山在这里设定了很多机关,一般不懂这方面的人要是进去了,也难出来。”
陆知心里一惊,幸好二爷出现了,不然她岂不是要凉凉:“那我们怎么办?”
“先不慌,在这里守着,看着时间,看看她们进去一趟要多久,我们估摸一下就能下结论。”
陆知听到这话,也不急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抱着二爷的胳膊跟只小妖精似的撒着娇。
“二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啊?”
傅澜川半搂半抱着人在怀里轻轻地哄着:“不慌,以大局为重。”
“二爷忍得住?”陆知眨巴着清明的眸子,就着月光挑开了他的衣服,小爪子钻了进去,来西南几个月,本来细皮嫩肉的人之间都粗糙了不少,傅澜川握住她的指尖,放在唇边亲了亲。
“手糙了。”
“心不糙就行了,”陆知眨巴着眼睛,没get到二爷眼里的心疼。
“知知,”傅澜川没好气地喊她。
“二爷?可以涩涩吗?”
傅澜川:..........
“野外pa、不觉得挺刺激的吗?”
傅澜川深呼吸了口气:“知知,现在这种处境你还有心情想这些?”
“苦中作......a嘛!又不犯法,二爷你说是不是?你总不能让我跟着你一起当出家人吧?这我可就要生气了。”
傅澜川:..........
这丫头,没救了。
脑子里一天到晚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二人僵持着,傅澜川跟个良家妇女似的宁死不从,陆知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把人调戏到手。
过了许久,宴启山他们出来了。
傅澜川低头看了眼时间:“四十五分钟。”
“能说明什么?”
“齐访说,从洞口走到关押巫家人的地方,二十分钟,那就证明他在巫家人跟前待了二十五分钟。”
二十五分钟,谈不成什么事情,看宴启山神色应该是交谈的不愉快。
“进去看看,”眼看着马车走远,傅澜川拉着陆知的手离开。
朝着洞穴去。
“不怕有人看守?”
“换衣服,”陆知的话刚问完,傅澜川不知道从哪儿搞出一套衣服来。
而且还是宴家护卫的衣服,二人装扮了一番,大摇大摆地进了山洞里,看着门口的第一道机关时,傅澜川还没看出所以然来,陆知挪动着石门棋盘上的棋子,厚重的石门开了。
傅澜川惊讶,望着陆知久久不能回神。
“别崇拜姐,姐只是个传说。”
“见过?”
“黑落十三夺魂魄,白定十二守阳元。汹汹瘟羅黔技尽,白余一子妙回春。黑棋落13子,白棋落12子,下一步该白棋走,白棋走完就是赢棋,这个公式,我在教给我医术的老中医那里看见过很多次,最近才得知,他也是西南的,就是周全的老师,整个西南的人都说他死了,但是没有。”
傅澜川懂了,牵着陆知的手继续往前:“西南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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