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觉得自己这句话实际上是想他跟张小云之间的事,没想到的是,用在柴登科身上就是也那么完美。n
他笑了笑说,登科,来,咱俩再喝一个。n
印安东的酒杯是一饮而下,柴登科明显感觉到,印安东喝这酒就跟喝水一样,甚至比喝水还来得更痛快。n
柴登科端起酒杯来,也是一饮而尽,到了现在,他才觉得,印安东要是跟自己喝酒,他是一点儿都不发怵,自己似乎也忘了印安东那个酒量比他要大得多。n
不过桌子上的菜下得倒是不多,印安东虽然也在吃,但是没有了以往的狼吞虎咽,一喝酒,印安东吃菜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n
饭店的老板是非常明白自己这个饭店的环境,这边的出租房面积并不大,不过老板比较明白的是,这房间里灯具设置得多,而且光线充足,房间里亮亮堂堂的。n
晚上在这个饭店里,就跟白天一样,光线非常充足,尤其是光线照到菜上,菜都显得光鲜亮丽,光看这菜的色颜色色泽,就让人有食欲。n
酒的辛辣味道还是充满了整个口腔,也只有在整个口腔中弥漫开,才能感受到这酒的香味。n
柴登科在旁边却着笑着说,老同学,你的酒真的是太棒了,绵柔醇厚,一点儿也不呛,根本感觉不到这酒的度数。n
他端起酒杯来,跟印安东碰了一下,说,老同学,来,来,来,来,喝一个。n
印安东是来者不拒,他端起酒杯来,两人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n
柴登科笑着说,老同学,这酒喝得过瘾,实在是过瘾。n
印安东笑着说,登科,你多吃点儿菜,我看你菜根本上不动,这样可不好。n
柴登科摆了摆手,然后说,老同学,你别管我,你自己多吃点,我的酒还早着呢。n
印安东听到柴登科舌头都有点儿大,便跟着笑了起来,这个印安东虽然能说大话,但舌头明显出卖了他,看来不服自己的酒量不行啊。n
印安东哈哈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好,好,好,喝得痛快就好,痛快就好!n
柴登科喝了这一杯,印安东看到他喝这个酒的样子,就像喝毒药一样,便笑笑说,登科,你这是喝酒啊?不是喝毒药,刚才的豪气哪去了?n
印安东看到这两瓶酒,还剩下一瓶儿,柴登科居然喝成这样,他本来就以为柴登科喝不多,但没想到喝这么点儿就成这样了,柴登科刚才的豪气呢?n
不过,柴登科还是说,这酒我肯定喝下去,来,来,来,来,我来倒酒。n
柴登科一手把瓶子拿过去,然后给印安东倒酒,印安东发现这柴登科倒酒的手颤抖着,酒瓶也晃晃悠悠的,印安东看着就觉得危险。n
在摇摇晃晃、颤颤巍巍中,印安东的酒还是倒上了,柴登科倒这个酒让印安东捏了一把汗。n
直到柴登科把自己的酒倒满,印安东抢过柴登科手中的酒瓶,笑着对柴登科说,登科,你的酒,把酒瓶给我来,我给你倒,看你倒酒都这么费劲。n
柴登科却是说,奇怪吧,平时倒酒这手都很听话,今天这是怎么了,手都不听话了,怎么回事?好像这酒瓶也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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