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在其中,任然感到不可思议。
水是一样的水,为什么阻力突然加大了?
我看向一旁的候洋,他轻蹙着眉头,一定是在和我想同样的问题。
我犹豫着怎么办时,王俊走了过来,亲切如常,“老沈,小猴子,你们直接走进来,这里有用避水珠设的结界。”
避水珠?我还真在书上看到过,是道家法器,逢水开道。
我淡淡地看了王俊一样,两年前,我和他是好朋友,是除陈延瑞以外的最好朋友。
两年后,我以为我们依然是朋友。
谁知,他却利用救候洋的机会,把蜘蛛虫卵放在候洋的伤口里,以候洋的精血孵化蜘蛛。
这种做法太卑鄙无耻,我没有办法认可他,也就没有办法再把他当好朋友。
王俊意识到我的目光不像从前了,神色微微一怔,眼中闪过失落,转身往回走。
候洋一步一步往前挪,然后,他像是用力挤进什么东西里一样,脸都被挤变形了。
不一会,他挣脱束缚,开始脱潜水服。
我受到了鼓舞,用力往前走,水的阻力越来越大,我得用说全力才面前往前走。
忽然,我的脑袋撞到什么东西上,软绵绵的。
候洋能挤进去,我当然也能,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里挤。
花二在一旁替我打气,”沈哥,用力,再用力,加油,太好了,头出来了。沈哥,坚持住,再努力一把,好,手臂出来了....”
她不喊还好,喊得我心浮气躁,冲着她大吼一声,“闭嘴。”
我终于挣扎出来,全身顿时一松,拿掉呼吸器也能呼吸。
我环顾四周,又抬头看向空中蓝色夜明珠,还是不敢相信这里在水底。
候洋走过来,“老沈,你怎么像傻子似的。出去后你别说认识我,我嫌弃丢人。”
花二立刻和候洋聊起来,“候洋,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其它人还好吗?”
候洋不答反问,“这里是什么情况?”
说话间,不死鸟神教中的一人和新生公司中的一人又干起来了。
一白一黑,先是拳打脚踢,再到动武器诅语术法符,最后回到拳打脚踢。
我把潜水服脱掉,身休轻快多了。
我一边整理潜水服一边听候洋和花二说话。
花二说:“教授说水神宫就是海南翁的坟墓,我们虽然到这里了却进不了大门,他们也进不去。我们在这里快五天了,干粮都快吃完了。”
我插了一句,“你们找到花一了没有?”
花二摇摇头。
看来我之前猜对了,珊瑚妈妈并没有把花一扔进湖里,而是带到其它地方去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花一是生还是死?!
我把潜水服整理好,回去还是要用的,突然一怔,潜水服的背后有一只河伯虫,河伯虫紧紧的咬着潜水服。
我伸手捏着河伯虫,用力一扯,河伯虫被我扯了下来。
潜水服上多了一个小洞,河伯虫半透明的身体里隐隐有血液,应该是我的血。
奇怪,已经有河伯虫嘶烂了我的潜水服,它们为什么没有继续攻击我?
只要这只河伯虫再往里钻一钻,就能钻进我的血肉....
花二探过头,“沈哥,你在生我的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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