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稣将一切和盘托出后,领主与其妻已经气得不行。
阿古稣跪在中央,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领主的脸色。
而其母则在一旁默不作声,整张脸都已吓的煞白。
“不知道你到底在急什么?为父已经为你做好了安排,一定会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可为何偏偏剑走偏锋,将整个母族置于险境。”
“阿父……,阿父,我恨极了阿菘蓝,我恨她,我厌恶她,若不是她,螺祖早就死了,也就不会纠缠螟狼到至今,他心里总是想着念着螺祖,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若不是阿菘蓝屡次从中坏我好事,我焉能一心除她而快之。”
“糊涂。”
“我糊涂?螟狼他,至今都未与我同床,也并不亲昵,他待我不过是像阿妹一般,碰我一下都不曾,阿父,你还不知道吧!就是螟狼治水这段时日,他常常趁着空闲前去帝鸿族探望螺祖,但却未曾给过我一封平安信笺,阿父,女儿憋屈,女儿何其委屈,如此活着丢脸,还不如死了的好。”
说着,阿古稣便要寻死觅活的要撞墙,还动了刀剑欲自刎。
其母赶紧制止。
几人拉扯下,阿古稣便受了些小伤,割破了手腕。
其母瞬间急哭,抱着阿古稣委屈垂泪。
“阿菘蓝明明知道一切,也知道二人有私情,却未曾劝止螟狼,也未曾治他失职之罪,就这样纵容他与螺祖私会,女儿心痛,女儿不甘心,女儿就像那林中野畜,被阿菘蓝肆意戏耍,女儿何其无辜啊!”
阿古稣委屈的歇斯底里,尽情的发泄自己的不满。
领主听完阿古稣所有的委屈与悲愤,心中也不禁心疼起女儿来。
阿菘蓝如此偏颇,如此昏庸,德不配位,就应该以死谢罪。
领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阿菘蓝付出代价。
“既然恨极了她,为何不杀了她?”
三人闻言,瞬间怔住。
抬眸一望,原来是依旧风韵不减的阿阆乸。
“你……你怎么出来了?”阿古稣震惊不已。
“怎么?难道你还想让我被关一辈子?”阿阆乸冷冷一笑。
“是谁?是谁放你出来的?”阿古稣有些心虚,也有些害怕。
这女人心狠手辣,恶毒至极,只要被她缠上,那是一辈子都甩不掉的,甚至还会被利用拿出去当枪使。
阿固与娇之便是例子。
其母将警惕的将阿古稣护在怀里,生怕被阿阆乸暗算了。
而领主却异常淡定,平静的如同一汪清水,丝毫没有波澜。
“这人能将你平安无事的放出来,且阿菘蓝那处却没有动静,想必,此人身份不简单。”
阿阆乸斜眸望了一眼领主这只老狐狸,他狡猾、机警、镇定又诡计多端。
藏了这么多年的尾巴,不曾被人发现,真是不简单。
“我蜀山族,除了我母族势力强悍外,就只有领主你可以与阿菘蓝抗衡了,不如你我联手,一起对付阿菘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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