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姒一个急转身,回旋一踢,直接将打手踢飞一个,然后举起手里的大刀,开始毫无差别的向打手们猛攻。
这时,涌来的打手越来越多,三人难敌四手,渐渐的,便有人趁空隙窜出了三人攻击范围内,向着白灼毫不留情的刺杀而去。
白灼依旧不慌,甚至都还没有出手,就被赶来的两个勇士——穹、宫所击退。
这俩人是白灼的父亲拨给他使唤的两名得力的勇士,本来是打算一起来尚京的,但其父另有安排,便只能随后赶来。
幸而二人赶来的及时,不然,白灼就得亲自动手自救了。
这边打的正热闹呢!那边门口就踏进了一位十五六七的少年。
“哟!白少公这里好生热闹啊!”
这位少年话音不大不小,浑厚有力,既不刺耳,又不低沉,不偏不倚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一句话落!所有人都闻言停下了手。
他是巫师身边儿的大红人,也可以说是巫师将来的接班人,他名唤——赖花,其为人圆滑、机灵,是个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主。
大伙都认识他,除了白灼。
也就是因为此人,大伙才停了手。
“哟!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蠕泵自恃身份尊贵,对赖花也是并不客气。
“我是来传巫师的话,白少公初来尚京,定有诸多不便,叫我来看看,若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人敢叨扰了白少公休整,可随意处置,今儿我来的不巧,正好遇到一桩好戏,不知道是该处理干净呢?还是该安安静静的看完这场大戏。”
赖花不卑不亢,不矜不伐,举手投足、言行举止中都有礼有节。
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点到即止。
蠕泵除了一身蛮力和腌臜的人品外,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有几分。
就方才赖花的话中话,表面看似温和无波,实则带着点威胁和警告的意味。
蠕泵皮笑肉不笑,神色变得异常复杂:“戏不在少,你看的有趣就行,就当看个热闹,今日,你最好莫要插手,不然,你该知道后果。”
“是吗!”赖花一语话落!直接向蠕泵投去了一个阴戾的眸光。
蠕泵丝毫不惧,反而更来了气性。
他算个什么东西,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界,连蚕丛王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他赖花又算哪根葱啊!
“还不滚?”蠕泵冷喝一声!
赖花毫不示弱,没有半点儿畏惧,反而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你家主子在外等你,回去晚了,恐怕免不了一顿棍棒伺候,你……还不赶紧滚。”
赖花的脸上露出一抹瞬息而逝的邪魅笑容,摆了摆手,上来两个人,向着蠕泵做着“请”的动作。
蠕泵无法,只好气冲冲的甩袖而去。
带着剩余无伤的打手,前后脚一起离开了庄院。
白灼瞧着赖花这阵仗,暗自唏嘘。
一个小小的巫童,竟有如此淡定的魄力和威严的霸气,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家的小王爷呢!
“来人,将这些个蠢物拖出去,扔去酵肉林喂野畜。”
不由白灼为他们说情,地上受伤的几个打手就被赖花带来的人以粗鲁的方式拖拽了出去。
“白少公,您可有受伤?可有受到惊吓?”
“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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