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啊!
白灼的力道并不重啊!它怎么疼的那么厉害?
它是野兽,壮硕不说,皮厚毛也厚,说实话,根本不会痛成这个样子。
她疑惑的望着神色淡漠又有些狡黠的白灼,想从他的脸上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可谁知,白灼对她神秘一笑,伸出刚刚击打在坐骑胸脯上的拳头,拳头中间赫然插着一根与中指般长短的细针,还带着一丝血渍,甚至在森林中折射来的光蕴下闪闪发光。
琰不免莞尔一笑。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待到凤鸣好不容易稳住坐骑时,自己则顺势往地上一摔。
而这时坐骑已经抬起兽脚,那肥硕的兽脚可不是一般的大,一旦踩在凤鸣身上,那可是非死即伤的。
“阿兄,救她。”琰急了,赶紧让白灼施救。
她虽不喜凤鸣,甚至特别厌恶她,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她,更不愿意因此让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此陨落。
白灼闻言,二话不说,赶紧纵身飞奔而去,拽着凤鸣的衣襟,粗鲁的往身后一拽,将她扔飞在安全的地上。
猛然间,身体传来刺痛,让凤鸣忍不住闷哼出声!
而坐骑也在白灼驯服下,慢慢安静下来。
他揉了揉坐骑的伤处,就好像在按摩穴位一样,酸麻又很舒服,很快,坐骑身上的伤处就不疼了。
凤鸣不服气,脸上写满了不甘和羞愤。
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可以说是丢了好大的面子。
连领主都要给她三分薄面,他凭什么敢如此欺辱她。
凤鸣越想越气,胸口的怒火就像是火山里的岩浆,翻涌灼烧,尤其是看到白灼与琰有说有笑的安抚着坐骑那一幕,和谐亲昵的画面,更是怒火中烧。
而这会儿的她,也算是被愤怒冲毁了理智,气势汹汹的她,偷偷取下藏在腰间的软剑,打算偷袭二人,将琰一刀劈死。
二人还不知危险靠近,还有说有笑的闲聊着。
“哎~!阿兄,你怎么会随身藏着一枚银针在身上啊?”
白灼温柔一笑,耐心解释着:“医者随身携带银针再正常不过,不奇怪。”
琰闻言!好似听到了什么惊天大密一般,震惊不已,那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诧。
“呀!阿兄,你……你竟然还懂药理呢!太厉害了,那不是,你的医术也很厉害咯?”
白灼不好意思的谦虚道:“那倒没有,也就是学了一些皮毛,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那,那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我好羡慕那些随意一针下去,就能决定人生死的高超技艺呢!”
白灼闻言,瞧她那好学的模样,兴奋的说着一针就能定生死的怪谈,无奈摇了摇头,不由得宠溺一笑。
他刚要向琰解释世上哪有什么一针定生死的天方夜谭时,忽然察觉背后一股杀气掠来,凉意窜心。
不好。
危险。
“琰,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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