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放心,我们愿跟随主人,为主人杀到世界尽头。”
“额…我没有那么多敌人。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真相。我相信不会太远,我会带你们见到世界的真相。”
林俊停在营门,巨大的喧哗声很快安静下来。多次巡查安全后,所有女仆归队。林俊骑马来到士卒们打开的大木屋门口,不理会跪成一排的教士们,带着女仆进入大屋。
木雕涂抹染料的雕像,雕像下堆积的物品,林俊看了一下挑出几件物品,推开神像后面的大门,里面堆满了金银宝石,饰品金币,很大的财富却没有用。留给女王的后勤队吧。
转身出来,甘余送来一卷地图,上面简易的画出了东征的线路。拜光明神国竟然在海峡对面。
“也就地图有用,其他的杀了吧,我们去海边。跨海的运输船应该还在。”林俊卷起地图。
“喏。”
空荡荡死寂的营地。
女王的后勤官带着大量的骆驼遁着痕迹跟过来,看到空荡荡的大营和堆积的财富。叹口气,女王有将军和国相真国之幸也。
海水无休无止的拍打海岸,激起大量的白色泡沫。亚利安捉住礁石里的一只螃蟹,举在眼前,螃蟹的爪子胡乱的挥舞着。
晒得黑红的皮肤,亚麻的套头褂子。告诉亚利安他是个奴仆不是大房子里那个英俊的小主人。
“神啊,让我与小主人有着同等的生活吧。”亚利安把螃蟹扔回大海。继续提着木桶在礁石里寻找美味的贝类。
亚利安并不虔诚,他认为神是保佑那些有权势人的,他们这种仆从奴隶只有厄运之神才会注视。
从礁石上撬下来一个肥美的贝壳,这是他唯一的铁器,是主人为了他好好干活的赏赐。
“亚利安,快回来。要准备午餐了。”这甜美的嗓音是他的姐姐。同样是主人的女仆,却皮肤白皙。因为她是大房子里的女仆。
前天晚上姐姐没有回来。昨天姐姐说主人抱着她,在她每天努力收拾的很干净的大床上做了一个游戏,她很痛苦。她不喜欢,但是主人很满意,最近每天都会留下她。
她知道自己已经是个坏女孩了,可是主人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姐姐抱着亚利安痛哭。亲吻亚利安,引导他成为一个男子汉,告诉他一定要成为自由人,成为一个有地位有奴仆的老爷,只有那样才能改变命运。
握着唯一的铁器,亚利安提着桶赤足走在回去大屋的路上。
路上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大屋主人骑着马回来,赶紧站在路边恭敬的施礼。
“艾莉的弟弟?你姐姐很好,我很喜欢,你要努力工作。”主人停下马,低头看着亚利安。
“是的主人,很感激您喜欢艾莉。我会努力工作的。”亚利安感激涕零。手中的铁凿子握的紧紧的。
晚上天已经黑了,亚利安吃过今天的糊糊,躺在和姐姐共同居住的破烂小木屋里。这是主人新的赏赐。姐姐和他挤在窄小的木床上,就是几块厚木板搭成的平台。这已经很好了,总比睡在地上好太多。
一块亚麻布作为最值钱的东西铺在床板上。亚利安躺在上面睡不着。姐姐还没有回来,主人又留下了她。
黑夜里,一个踉跄的小小身影推开破木门,亚利安赶紧跳下来抱住怀抱精纺亚麻布套裙的身影。姐姐比他矮上很多,像个娃娃一样美丽。角落的木盆盛满清水,把姐姐放进去洗洗。
“亚利安,如果姐姐那天死去。你一定要离开,做个自由的人。”温柔的姐姐被亚利安抱在怀里,冰凉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姐姐略显粗糙的手引导亚利安,抚摸弟弟更粗糙的掌心。
“姐姐,我会带你离开的。”努力的亚利安不知道姐姐经历了什么,也没看到她泪流满面。只是知道她死死抱住自己,让冰凉的身体温暖起来。
太阳依旧升起,亚利安等待主人一家吃过晚饭。他没有午饭,只有晚上的一碗糊糊。他也没有在海滩上寻找美味的贝壳,而是偷偷溜进主人的房间。手里紧紧握着唯一的铁器,躲在柜子里。
时间一点点流逝,两个人进到房间。
“艾莉,把床铺上。”
“是的主人。”姐姐的声音响起。然后就是姐姐的呼痛声。
亚利安借着留着一点缝隙的柜门,看到了高大的主人和娃娃一样的姐姐坐在床边,姐姐一脸的痛苦。
亚利安紧紧抓住凿子,他只有一次机会,一次刺杀的机会。
他会带着姐姐和主人的财宝离开。姐姐是他的。不允许主人占有她,他要永远和姐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随时蓄势待发的亚利安,突然感觉柜子轻微震动,有一种轰鸣声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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