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东西,老子忍你很久了,你不是说要拍死我吗,我先拍死你。”钟道魁不敢,不代表别人不敢出手,张鹤龄怒意十足说完这话,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钟道魁面前,拍出的右手撕裂空气,猛然拍向钟道魁胸口。
“混账!”钟道魁暴怒一声,瞬间暴退,躲过张鹤龄拍向胸口的一掌,只是下一秒,张鹤龄见一掌打空,收手同时一步踏出顺势而上,在这时候左手五指并拢,绷直如铁,宛如一把能够破碎虚空的长枪,直插钟道魁胸口。
张鹤龄的顺势追击太突然,速度也太快了,谢渊,谢广之,和一脸无语的张楚寒,都要惊讶的认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将会击中钟道魁。
暴退之后,他以为张鹤龄会就此罢休,当看到其再次出手,钟道魁双眸充满了熊熊怒火,心中的怒意更是如火山喷发,他身上散发出恐怖的气势,如澎湃的海浪,一浪接一浪的汹涌而出,非常的吓人。
“当真以为,你能伤得了我吗。”钟道魁冷哼一声,手臂青筋暴起,紧握的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出膛炮弹,一拳轰出,直奔张鹤龄刺过来的手刀,要将之轰成渣。
如果用手刀如对抗拳头,只怕手都要废,张鹤龄不傻,相反十分亢奋,他瞬间变招,紧握成拳与之对碰。
砰!
拳头和拳头相撞,发出一道闷响之余,产生出的气浪将周围的空气震开,形成一道真空地带,产生的气浪,还将两人周围地上的枯叶和尘土吹飞。
大家都要以为,钟道魁一定会被张鹤龄击中,只是谁能想到,张鹤龄的攻击已经够快了,但钟道魁的出手更快,轻而易举的轰出一拳,将其攻击化解。
因为实力摆在这里,张鹤龄不敌,整个人连退数步才得以稳住身体,只是他踩在地上的每一步,在水泥地面留下一道道脚印。
对方弱势力,不是对手节节败退,如果这时候没有选择乘胜追击,放虎归山,不如一头撞墙死。钟道魁正因为懂得放虎归山的危险性,他身影一闪,出现在张鹤龄跟前。
“下辈子做人,记得擦亮眼睛,不要去得罪你招惹不起的人。”钟道魁霸气的声音响起,同时大家清楚看到,他不知何时举起的右手,仿佛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如泰山盖顶般拍向张鹤龄头顶。
神武之下皆蝼蚁,哪怕是同为神武境,每一个等级,都是有着巨大的差距,真要为中期是能够抗衡后期,或者斩杀后期的话,文丕岩等人很想说一句,张鹤龄这个脑缺钙的傻逼,想太多了点。
张楚寒想要出手都来不及,因为钟道魁的突然出手太快了,快得他反应不过来。
同样的谢渊和谢广之距离太远,哪怕出手,都来不及去阻挡钟道魁的攻击救下张鹤龄,他们只好放弃。
与此同时,感受到巨大的危机感,瞳孔缩成针芒状的张鹤龄,为了保命,什么形象都抛诸脑后,他急中生智,身体后仰使出铁板桥躲避攻击,只是在他后仰这一刻,钟道魁的大手也已经随之而来,恰恰在他后仰瞬间,贴着他面门几厘米划过。
张鹤龄后仰时,看到钟道魁的手指近在咫尺,几乎贴着鼻子划过,登时差点吓得魂飞天外,还好他躲避及时,不然脑袋就跟西瓜一样,被拍得稀碎,红白之物洒落一地了。
他担心钟道魁再次乘胜追击,使出铁板桥后,顺势倒下躺地上,随后在众人注视中,如滚地葫芦一样,滚了几个圈,滚回张楚寒脚下。
谢广之忽然很想大喊一句,滚得好,滚得妙,滚得呱呱叫,称赞一把张鹤龄。
谢渊担心钟道魁气急败坏,再次出手,他示意儿子到张楚寒身边后,便一人挡在钟道魁面前。
谢渊身后这里,张楚寒将浑身灰尘,衣服有些脏的张鹤龄拉起身,黑着一张脸就是一顿劈头盖骂,“你个蠢货,你脑袋有坑吗,人家是神武境后期实力,你一个中期的渣渣,上去拼什么命啊,你是想我白头人送黑头人是吧?”
张鹤龄没法反驳,难道说,我气不过女儿被陈天那个废物拱了,我无从发泄,所以要对钟道魁出手?别逗了,真这么说,老张能打死他,张鹤龄也是郁闷,张楚寒为何这么看重陈天,更是认定陈天这个孙女婿。
“鹤龄,你刚才确实是鲁莽了一些。”谢广之随之附和,在他看来,张鹤龄刚才的出手,根本没有半点意义,伤不到不对不说,甚至有可能将自己的命搭进去,这也是他刚才没有出手从旁协助的原因。
听着谢广之的话,张鹤龄想反驳都不知怎么开口,人家说得对,他的确有些鲁莽,不过他没有后悔刚才的出手。
身为神武境后期,没能拿下中期的张鹤龄,钟道魁怎么想都觉得是耻辱,明明杀一个张鹤龄是十拿九稳的,却偏偏被对方溜走,他心中气得不轻。
其实钟道魁不知道的是,因为他年纪摆在这,身体机能早已不如年轻时,反应速度自然也远远比年轻时慢,如果他再年轻十年,刚才的一掌,早就拍碎张鹤龄的脑袋。
既然失手没杀死张鹤龄是事实,钟道魁也只能作罢,他一边警惕着谢渊,一边对身后的人做出一个动手的手势,并对他们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给我拦下他们,阻止他们踏进陈家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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