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辩言:“因为……因为我识得此人,故而听你提及此名,反应才会如此。”
“真的?”
鱼闰惜点点头,语气十分认真:“你忘了,我也信鱼。”
“也是哈,那她是你什么人?”吕决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对于此问题,似乎很想知道答案。
“她是我同乡叔叔的女儿。”
“不对!”
“如何不对了?”
“你家在青州,她是景国人,怎会是你叔叔的女儿?”
“我说的是我养父一家,我养父与那鱼闰惜的父亲是同乡。”
“原来如此。”
鱼闰惜装作好奇地问:“你认识鱼闰惜?”
“嗯。”
“世间名唤鱼闰惜的人这般多,没准我们说的并非同一人呢。”
“她认识你姐姐,我们说的应当是同一人。”
“这样啊,那真是太巧了,想不到你竟会认识她。”
鱼闰惜面上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吕决只是淡淡地瞅了她一眼,低头默默吃起了面。
正当鱼闰惜以为吕决已经打消对她的怀疑之时,安静吃面的吕决突然出声,“不对!”
鱼闰惜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筷子差点没拿稳,“又怎么了?”
“你不是闰惜,那你的玉佩从何而来?”
鱼闰惜故作疑惑,问道:“玉佩?你说的是……”
“就是你放在包袱里的那块玉佩,哪来的?”
“你翻我东西?”
吕决赶忙解释:“没有,今日我寻药的时候,无意瞧见的,你别误会。”
“那块玉佩是我捡的。”
“哪捡的?”
“会……会州。”
“真的?”
“自然,我有必要骗你?那块玉佩怎么了?”
“那块玉佩……无事。”吕决欲言又止。
“你方才说我像鱼闰惜?哪里像了?”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鱼闰惜最好辨认的便是那双独特的凤眼,她深知这一点,特意用了厚重的脂粉去遮掩眉眼。
即便是与她朝夕相处数月的梅红,初见到她这副模样,也难以立马辨认出是她,她实在想不明白吕决是如何瞧出来的。
莫非是因为拓跋绥送的那块玉佩?
可若因为那块玉佩,常人不应该先询问她的玉佩从何而来?
为何吕决会先试探她与鱼闰惜是否为同一人?这让鱼闰惜着实想不通,心中渴望得到答案。
吕决摩挲着下巴,作思考状。
那日初见鱼闰惜时,他便感觉她似曾相识,尽管他们从未谋面。
今日偶然瞧见那块玉佩,他不由自主地将鱼听风与鱼闰惜联系在一起,惊觉发现两人带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将她们当成同一个人,但转念一想,鱼闰惜绝不可能会出现在此,心头便继续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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