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千里路长在,聚散十年人不同。
但见时光流似箭,岂知道曲如弓。
距离第三次辟元战役,眨眼间便过去了三年。
三年后的盛夏,某条时间线终日时间的平行世界。
一座气势恢宏,金碧辉煌的酒店里,处处洋溢着喜庆与欢腾的氛围。
大堂精心布置,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映照着地面上鲜艳的红毯,仿佛铺开了一条通往幸福的道路。
入口处摆放着巨幅婚纱照,照片中的两人笑容灿烂,眼神中满是爱意,引得宾客们纷纷驻足欣赏,赞叹声不绝于耳。
在婚纱照旁边,写着新婚夫妻的名字。
『陆行简&邱若楠』。
宴会厅内更是热闹非凡,高朋满座。
宾客们身着盛装,或优雅的礼服,或笔挺的西装,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悦的笑容,围坐在一起轻声交谈,分享自己这对新饶祝福。
角落里,一支型乐队正在演奏着欢快的乐曲,为现场增添了一份浪漫的氛围,音符在空气中跳跃,仿佛也在为新饶幸福欢呼。
服务员们穿梭于宾客之间,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美味的点心和饮品,热情地为宾客们服务。
舞台上,巨大的屏幕播放着新饶恋爱历程,从相识的青涩到相爱的甜蜜,每一个画面都让人感动不已。
朋友们则三五成群,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空间,他们回忆着与陆行简和邱若楠相识的点点滴滴,感慨着时光的美好和爱情的奇妙。
整个宴会厅有二三十多桌宾客,在这里,能看到太多熟悉的面孔。
光是白鹿学院这个圈子,就有好几桌。
陶莲芝、彭忆慈、崔凌、吕思卿、王荟菡、柳伯清、敖贝等白鹿学院曾经或者现在的领导老师正坐在一起闲聊。
陶莲芝感慨道:“回想行简他们庚子届入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呀……”
彭忆慈轻声附和:“是啊,现在都成家了,老吕,你很欣慰吧?”
吕思卿温和笑道:“当然,就跟自己亲儿子亲女儿结婚一样,敖贝,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
敖贝在这样的场合面对几位长辈的目光,还是显得有些拘谨,讪笑道:
“我……我不着急……”
崔凌扬了扬眉道:“好像最近开会的时候,经常看到你和杨雨薇坐在一起,连食堂打饭都形影不离,怕是也快了吧?”
敖贝挠了挠后脑勺。
“反正也瞒不住,是啦,我上个学期已经跟她求婚成功了。”
彭忆慈惊声道:
“恭喜啊!那怎么这么久还不结婚?”
听到这个问题,敖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是有些难以启齿。
柳伯清接过话来:“我猜猜看,贝你修炁功,是不是最近你桃源没有特别好的日子?”
敖贝苦笑道:
“不是……是我还没攒够彩礼钱。”
随后敖贝可怜巴巴看向彭忆慈,“院长,给我涨点工资吧。”
“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
除了白鹿学院的圈子,各大组织的人也来了不少。
唐宋和元明清坐在一起,悠闲地嗑着瓜子。
燕无介就坐在唐宋身边,一言不发,还是那般沉默寡言。
唐宋凑到元明清身旁戏谑道:
“老婆,燕无介一个人来的,等会开席了咱俩把他灌醉怎么样?”
元明清斜着眼瞟向唐宋,漠然道:
“就你那酒量,还不是靠老娘?”
对面的公孙博听到了,略含深意地笑道:
“唐宋叔叔,无介叔叔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哦。”
话音落,千秋辞的醉花阴坐到了燕无介身边,挽起他的胳膊。
“听你要灌我家老燕的酒?来,之前打是打不过你们两口子的,但要是喝酒,我可一点都不怵。”
醉花阴是谁?
千秋辞四大女流氓之一,酒量担当。
唐宋看到燕无介竟然和醉花阴结了婚,瞠目结舌。
“我勒个去……竟然是你?”
元明清一把拧住唐宋手臂上的肉,斥道:
“瞧你这点出息,怂什么怂,一会咱们就跟他们喝,大不了喝醉了我回去睡一觉。”
唐宋试探性问道:
“那……那我呢?”
“你睡地板。”
…………
酒席上,一般都是以圈子分类而坐。
或以身份,或以年龄,或以工作单位。
比如年轻一辈们就自然而然坐到了一起。
张竞择将头上渔夫帽压得很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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