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几位师兄师姐：……
有你们这样的师父、师叔，还真是我们的几世修来的福！
得了这么一个答复，顾凡羽的眼眸又亮了起来，配上那一张娃娃脸，笑得一脸憨傻。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初初妹妹了。”
他冲着徐若初行了一个平辈礼，又冲着其他几位大修恭敬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身后的宋浩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涟珏，呼吸有些急促。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近自己的偶像，心中激动不已。
有一个问题一直压在他心头。
不是说他师尊云骁尊者不好。
只是，他想问问清楚，当初收徒大典上，为什么会收这么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修作弟子。
难道自己就比不上这个小矮子吗？
还是说……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
总之，今日有这么一个接近涟珏仙尊的机会，他势必要问清楚。
不然，怕是以后会道心不稳。
涟珏微微侧头，目光在宋浩辰身上扫过，随后便移开了视线，仿佛对方根本不存在一般。
宋浩辰心中一紧，但随即又平复了心情。
“涟珏仙尊，晚辈有一问，不知可否请教？”
许是刚刚因着徐若初的表现，心情略好，涟珏略微点头，算作同意了。
“晚辈想知道，当日为何会收这小……女娃为弟子？”
徐若初听着这话，就差直接翻白眼了。
算了，还是用有色眼镜看这个二愣子吧。
这种话，是能大庭广众之下问出来的吗？
宋浩辰知道自己这话有些冒昧，但这么多年过去，这个问题一直在他心头萦绕。
云骁尊者说他若是不能堪破这问题，心境怕是再难进一步。
因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涟珏微微皱眉，似是在回忆当日的情形，随后淡淡道：“她贴上来的。”
宋浩辰一愣。
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的答案。
但他也知道，涟珏仙尊的脾性向来如此，不喜多言。
深吸了一口气，宋浩辰又问：“那晚辈斗胆再问一句，涟珏仙尊收徒的标准是什么？”
涟珏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转头看向宋浩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缘、心、性。”他淡淡吐出三个字。
宋浩辰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似乎更加迷茫。
他深深看了涟珏一眼，转身离去。
徐若初在一旁看得直摇头，这宋浩辰，还真是执着，不愧为认死理的剑修。
不过，话说回来。
她这个大师傅收徒的标准，肯定不是他说的那般。
“大师父，您收徒标准真是缘、心、性吗？”
涟珏将徐若初怀里的玄瑞抱在怀里，捏了捏玄瑞的耳朵，轻不可闻的回：“那是额外标准，最重要的一点，你财多。”
徐若初：……
当日她是哪里展现出自己深厚的财力了？
想了又想，这才惊觉。
当日，她穿的似乎是用鲛纱制成的法衣！
徐若初忍不住在心中尖叫：啊啊啊，大师父，你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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