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
他们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后。
“哈哈哈哈哈”纷纷大笑起来,有些笑点低的甚至被逼出了眼泪。
“老子们是来寻欢作乐的,你唱什么哀乐啊?”
“你怎么唱的像死了老子娘一样啊?”
“对呀,有没有良心?老子们今天心情这么好,却被你搞得败了兴。”
宾客们骂骂咧咧,甚至还有人当场脱了靴子,朝着舞台上的丁若怜身上砸。
“现世宝,你比戏剧里面的丑旦还要丑,老子真是开了眼了。”
丁若怜被鞋子砸中,脸上多了好几个鞋印。
她边哭边躲,这是她二十几年来的人生中,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丢人和失败。
怪不了她啊,她当初和丁若秋在大街上讨饭时,自己不唱哀曲,行人不给钱啊。
所以,自己最拿手的就是哀乐或者哭丧曲,她没有错啊。
心中五味杂陈,怎么回事?为什么以前我在西昌的时候,大家都说我面容貌美、歌喉赛莺?怎么我在大丰国就不受欢迎了呢?
她不知道的是,以前因为慕婉妍的关系,谁都会给郡主三分面子。
她跟丁若秋跟在郡主后面,身份上又是慕婉妍的师妹,谁又不会违心地对她俩夸上几句呢?
丁若怜被赶下台后,一边哭一边问秀儿:“怎么办?我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进不了前三名了吧。”
秀儿摇摇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非也。”
“嗯?”丁若怜不可思议地看着秀儿,“难道还有转机吗?”
秀儿:“保守说,你应该排到九十名开外了。”
丁若怜闻言哇哇哇地哭了起来。
这时,秀儿又过来安慰她说:“不必灰心,比赛一共三轮,你还有两次机会。”
丁若怜:“第一轮是赛才艺,那下一轮比什么?”
秀儿:“下一轮比皮肤,如果姑娘的皮肤足够好,或许能把死局扳回来。”
丁若怜眼睛一亮,“真的是比皮肤吗?”
“谢天谢地,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我虽然少时受了不少苦,以流浪和讨饭为生,但是我却把自己的皮肤保养得非常好。”
她咬咬唇笑道:“不说肤若凝脂吧,但是欺霜赛雪肯定是可以的。”
秀儿拱拱手,“祝姑娘好运。”
丁若怜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柴火妞,你就看好了吧,看我如何打那些看客的脸。”
很快,第二轮比赛开始。
姑娘们脱了外袍和里衣,只穿着极少的衣服,或者仅着一件肚兜站到台上。
露出香肩、胳膊和大片的后背供人鉴别皮肤好坏。
丁若怜本还扭捏,不肯轻易脱衣上台,叫嚣着自己的倾城之姿不能随意让人看了去。
但耐不住打手的威逼利诱,几句话恐吓,便乖乖地脱了里衣,站到了队列里。
老嬷嬷们,将一盆盆的水端到了台上。
只见万春楼妈妈一声令下,嬷子们就将那盆子里的水,统统朝着姑娘们的身上泼了过去。
又迅速让姑娘们转身,检查谁的身上遗留的水珠最少。
皮肤光滑的,水珠自然往下掉。而毛孔大些的姑娘,身上的水珠必定会积得多些。
丁若怜也不慌张,心想:夸张了,这水淋到身上,怎么有全部流下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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