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芹的身影再次在他眼前晃荡,便有了那种感觉,也不过粗枝大叶地作弄了半天,算是他的一种感情的化解,彼此之间非常类似于老家村子里高石崖下落下的小瀑布在黄昏时仍然弥散出芬芳的气息,但最疯狂执着的情爱也终究是过眼云烟。
他们不会再疯狂的冲动了。
王其柔软地躺在沙发的一角像蜗牛似的蜷缩着身体。
柳艳青仍然陶醉在情爱之中难以自拔,愤怒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骑在他的身上,叫嚣着她的痛苦与失望,要他想办法满足她的欲火的熄灭。
他没有采用最野蛮的对待女人的举动,怜香惜玉的心情在柳艳青面前始终占据着他的意识,而是伸开双手搂抱住她柔柔软软的身体,给她以心灵上的慰籍。
她合闭着眼睛问王哥,妹妹还有味吧?
王其讨厌地拍了她婉如明镜的光屁股,用浑浊的声音说就那样呗。
尽管他们很无聊、很无趣,但他们已经丧失了现实意识、时间观念和日常的生活节奏。
他们的激情是在男人的内敛中使女人暗自烧灼。
她不满意地转过身子,回想着过往的动人的情景,想他已经对她厌倦了,不再向往着与她情投意合了。
她便想到了郭丽丽,又问他郭丽丽现在怎么样啦?
王其说被芹儿姐弄得很惨。
柳艳青就“呜呜”地哭泣了。
王其坐起来,抱住她白皙光滑的身子,问她怎么突然哭了呀?
柳艳青说她害怕王哥哥把她也弄得像郭丽丽一样的悲惨的结局。
王其说柳妹妹是谁呀?是他的心肝宝贝儿呀,怎能舍得弄她个难堪的下场呢?
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说他后来不知怎么搞的,对女人们失去了兴趣了,是不是他有病了。
柳艳青说是病了,得去医院里看看了,正好她能认识一个中医女大夫,让她瞧瞧吧?
他就哈哈地大笑了,女大夫怎么诊断出他的病呢?
他知道他的病因在哪里。
柳艳青想了很长时间,一下子想到了机灵鬼夏芹了,问他是因为夏芹才使他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了吗?
王其说也不是,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诱惑力和影响力呢?她这个女子性格那么强悍,哪个男人真心喜欢让她来做情人呢?
“那个住在北郊的市电视台的播音员还好吗?”
王其说,她是个很会讨男人喜欢的女人,她的那里全像是洗净了的月亮,更像麻将里的白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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