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任古带上他的金子和那个绢布直奔京而去。这一路上任古时而清醒时而狂躁。清醒时怕的要死。狂躁时恨不能一步奔到京城。
他一个乡下的庄户人,去的最远地方就是离暨阳村子五十里路的小镇。想都不敢想有一天自己能够去京城。他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是自己的还是那个鸟人的。
这一路任古骑着的马不知道是不是受惊了拼命狂奔。这一日天将傍晚。前面一处驿站已经亮起来灯。
任古将马的缰绳勒住跳下马来。此刻马的身上出的汗就像水洗的一样往下淌。浑身肌肉不断地抽搐。
任古心疼地说:“你说说你,我并没有着急赶路你这样没命地跑做什么?”
白马打着响鼻点点头。那健壮的四肢几乎站不稳。任古看见了知道这是累坏了。他牵着马往驿站走去。他以为那是客栈。
刚到门口就见把门的人将他拦住:“站下,站下,你是什么人呢?这里也是你来的地方吗?”
任古心中一个激灵。心想:“难道客栈不让客人进吗?还要什么身份的人才可以进去?”
还没等他想清楚身体里面的另外一个人就说:“躲开,你说我是什么人?我是给皇上办差的人。耽误了大事你可担待不起。
看门人一愣不知道来人是什么身份。看着不像商人不像官员。看那面白无须身体瘦弱的样子。心想:“难道是皇上身边的人?管家黄门?”
看门人也是一个会看脸色的人。这种人惯会欺软怕硬的。不禁软下语气说:“这位大人不知道是去哪里办差?可有’通关公牒’?”
任古身体中那个强硬的人说:“我不知道什么’通关公牒’但是我有这个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说着撩起宽大的长袖露出里面洁白的内衣。内衣袖子上赫然醒目地缝着明黄色的四四方方的一贴绢纸。只是一晃就掩盖上了。
这个把门人的眼尖。只是一晃他就看清楚了。这个颜色是御用的颜色。老百姓是绝对不能用这样颜色做饰物。此人这个东西不是饰物应该是一个重要的文书缝在里面怕丢失。
驿站的小吏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各级官员都接待过的人。他见了此物又看任古穿着很是低调。料定了他就是皇帝身边的人。
“不知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请大人见谅。快里面请。”
说着将马牵过去送到马圈里。
马白马刚一脱离任古的手好像立刻放松下来。甩甩尾巴就跟着驿站的小吏走了。
这边的任古就像熟门熟路一样地走进驿站。里面招待客人的人看见把门人这些恭敬他,也都跟着恭敬第给他安排最好的客房和最好的吃食。
任古也不拒绝,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还不忘给每个人一锭银子作为奖赏。那些人见钱眼开地收下后更是巴结起来。
夜晚躺在床上。那个真实的任古醒了过来,他查一下自己的银子。一看被打赏花去了大半很是生气。他捶打着自己说:
小事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