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和潘涛虽然有疑问却还是对他深信不疑。谁也没有挪动脚步半分。此刻看见郭璞居然推开了墙上的门,更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两个人一起上前将门推开,郭璞走了进去说:“去第六道门里面。”
王瑾和潘涛身上有武功,两个人的腿脚快。他们匆匆越过前面的五道门看都没往里面看一眼。只见就来到第六道门的门口。抬头一看门楣上果然写着一个“坎”字。
阴暗的门里面更加的黑暗。三个人已经适应了这里面的黑暗。潘涛看见门锁着他伸手去拽,那门上的锁丝纹没动。
郭璞这时走过来说:“用你手上的令牌试一下。”
潘涛听话的将令牌拿出来对比。果然令牌的形状与宽大的锁中央的凹槽正匹配。真的是开锁的钥匙。
当那沉重的大锁被打开的一瞬间,牢房里的墙壁上的桐油灯瞬间亮了起来。光线虽然不是那么强烈却还是令几个人有些不适。
这时就看见牢房的里面正襟危坐的任古。此刻的任古已经不是郭璞在皇帝寝宫里面看见的那个任古了。
此刻的任古披散着长长的头发,原来那乌黑的长发此刻已经斑驳发白。就像一个老者一样佝偻着身体。
原来如同女人一般的娇媚迷人的脸庞,此刻灰败暗淡。不知道是昏暗的灯光晃的还是他遭受了酷刑。四条锁链从四肢上一直连着四个方向。
此刻他紧挨着双眼,嘴唇发白地坐着。就像一个修行者入定了一般。
郭璞和太子在皇上的寝宫见过任古。王瑾也是侧面见过任古。只有潘涛没有见过这个人。
郭璞上前仔细地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人。看到头发和面相上的变化,郭璞心中一惊。心里说:“这个人果然有鬼魅上身。”
他上掀开那灰败的头发去看那人的脸庞。一道目光冷箭一般射过来令人脊背生寒。
“是他,就是他。”
郭璞往后一闪身。王瑾和潘涛就像收到命令一般地上前来。两个人抽出腰间佩剑。“乒乒乓乓”就开始砍锁链。只见眼前火花四溅,可是那四条锁链上只是有几个目不可见的白点。一点也没变。
王瑾说:“他妈的这不是铁链,是用阵法设置的我说的怎么砍不断。还是景纯你来吧。”说着退后一步将位置让开。
潘涛听见王瑾这样说也退后一步:“我说的呢,就没有我的剑砍不开的铁链。”
此刻这个难题又被推到郭璞这里,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他仔细地想着:“离中坎。离为火,坎为水。离中虚坎中满。这是一个卦象。
坎化父爻雨血雨毛兼雨土。还是坎卦腾蛇鬼动父爻皆以雨断。雨血雨毛雨土,皆元末之异事也。”
郭璞看到这里往下不敢说了。心中吐槽到:“皇上啊皇上,你只是防着别人背叛你,将这宫中的天牢建的如此密不透风刀枪不入,没想到救你的时候这样艰难。这不是你画地为牢却将自己害死了。”
这样话不能说出口。赶紧找办法解开链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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