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辞笑意收敛,换上了认真的神色:“月月,我不喜欢香江,我回来,是因为你,我从一开始,目的就不纯。”
他说的这么直白,边月有片刻错愕难言,之后,才略显迟钝地说:“你是为了我...”
“是。”
“可是,我们之前见过吗?”边月眼神茫然,“那次的宴会,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沈津辞亲吻边月的额头,声音低哑温柔:“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不适合今晚说,总之,以后我会告诉你,毫无保留,已经很晚了,月月,晚安。”
边月心中翻涌触动,但是没有再追问下去。
她愿意等沈津辞告诉她,这个关于过去的秘密....
次日香江新闻头条刊印,‘利兴集团话事人妻子生日宴,香江名流齐聚’。
边月坐在车内,看着夸张加粗的字体,才知沈津辞早已提前造势。
边月今日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礼裙,简单的珠宝修饰面容,已经是娇柔美艳不可方物。
她捏着手中的报纸,看着媒体渲染浮夸,大肆报道,难免诧异低喃:“沈津辞请了这么多人吗?”
“你不知道吗?”温皎拿着化妆镜,整理自己的唇妆,“沈津辞把香江所有的圈内人都请了,就连李家也递了请柬,你要是想在生日宴上替蜜糖整合些资源,算是恰到好处。”
边月没想过,沈津辞会将事情做得这么极致。
她原本以为,可能只是铺张一些罢了。
“他...我还以为,他真的让我自己向上走。”
可事实上,他还是愿意从侧面帮助她。
“沈津辞怎么会舍得,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利兴的合同突然就这么在商言商,但是沈津辞的意思很显然,边月,他总归是不想你走得太艰难。”
边月没回答,她心绪复杂,看着报纸,很长时间,都没有言语。
此时的宴会厅内,不少的名流齐聚。
边月的生日宴,沈津辞包下了维多利亚港的“东方之珠”,宴会厅正是整层的轮船,装饰华美,精致恢弘。
这艘“东方之珠”从不外借,上一次使用,还是港口百年仪式,当时政府请了一堆政商名流造势。
而这次,甲板上,有光影阑珊,人影憧憧。
宴会厅角落,谢璋和李斯珩都到了。
谢璋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李斯珩了,他先是一怔,之后走向李斯珩,笑着道:“好久不见,没想到沈津辞竟然连你都请了。”
“沈津辞心疼边月,若是为了边月,自然是愿意先放下芥蒂。”李斯珩淡淡笑笑,声音轻缓,“我来,也算是证明我和边月并未结仇怨。”
谢璋听着李斯珩若有所失的叹息语气,心中同样不是滋味,他也不知该对李斯珩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笑着道:“好了,今天是边月的生日,有什么事都以后再说吧。”
其实,谢璋更想问李斯珩,时至今日,走到如今,你心中后悔吗?
但是这个问题没有意义,谢璋从来理性,很快就将这个问题压了下去。
“对了,你给边月准备了什么礼物?”谢璋挑眉,笑着道:“总不能是空手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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