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凛枭低笑一声,眼神瞬间拉丝。
“要睡就睡,不睡滚蛋。”苏染汐一看他眼底得逞的笑意就来气,双手突然凶狠地揪住这张帅脸,低头在男人嘴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不要话太多。”
“这么想要?”夏凛枭微微挑眉,像是狡猾的千年老狐狸,轻易操控人心于股掌之间,“夫人欲求不满,是我的罪过。”
咯噔!
马车突然一陡,像是被吓到了。
苏染汐一个不慎,唇瓣狠狠磕在了夏凛枭的牙上,疼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连忙起身就要骂人:“你……唔!”
下一刻——
夏凛枭猛地攥紧她的腰身,翻身将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压在身下,俯身狠狠亲了下来:“这一次,不会让你那么疼了。”
唇齿纠缠,直捣黄龙。
性感嘶哑的低语呢喃更像一把无形的温柔刀,瞬间扼住了苏染汐的咽喉,让她不知不觉地放弃抵抗,宛如春水化冰川一般。
这把性感低沉的嗓音,一张口就能在她唇齿间弹奏出世间最华丽又最撩人的乐章,直把人听得耳朵怀孕,身体酥软。
谁能抵得住这种男妲己的致命诱惑?
想到自己即将离开大夏,前往水深火热的南夷,跟眼前这个人彻底分道扬镳……
苏染汐闭了闭眼睛,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破罐子破摔地想着: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平享受吧。
两人你来我往地虐了近一年,她临走之前也该在夏凛枭身上讨回点利息,否则以前的亏都白吃了!
……
听着马车里暧昧的小动静,墨鹤一张冰冷的俊脸不动声色地红了几分,悄然停下马车往角落里走了几步。
“王府近在眼前,你家王爷就这么忍不了?”陌离依旧是一张面具,一袭白衣,宛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暗巷之中。
“国师大人。”墨鹤下意识伸手拦住他,“光天化日之下,您不适合跟王爷走得太近,还是别出去了。”
“你以为我瞎?”陌离没好气地收回目光,丢给墨鹤一瓶药,“告诉夏凛枭,不想死的话,最好禁欲三个月,离苏染汐远一点!”
他冷哼一声,负手离开:“拼死拼活地跑回来,命都不要了,原来就是为了这一出……真是老黄瓜憋久了,没出息!”
墨鹤一个踉跄,险些吓得一脑袋磕墙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国师大人仙气飘飘的身影消失在暗巷尽头。
这么粗糙的话,居然是国师大人嘴里冒出来的?
他该不是幻听了吧?
不过……
听国师大人的意思,王爷的伤势尚未大好,却因为担心王妃受皇后刁难,所以才不顾劝阻匆匆回宫?
他低头看一眼瓶子里新鲜出炉的丹药,目光担忧——八成是这样。
否则,一向深居简出、行事谨慎的国师也不会在青天白日地亲自赶来王府送药!
他担忧地看一眼暧昧拉满的马车,想着该不该友善地提醒一下王爷保重身体?
这个时候闯过去坏人好事,王爷只怕恨不能撕碎了他。
左右危难之际——
“哥哥,嫂嫂,你们怎么停在家门口不进去?”施诗突然从后头的马车里跳出来,叽叽喳喳地往夏凛枭的马车里钻:“啊啊啊——”
墨鹤瞬间捂脸,不敢看了。
马车里。
施诗目瞪口呆地看着眼眶湿润、满面绯红的苏染汐,瞬间气愤地将夏凛枭掀开,抬手护在自家嫂嫂面前,生气道:“哥哥,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苏染汐怔了一下,迷茫眨眼,还未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衣衫凌乱又眼神泛水光的模样居然看着有些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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