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妈妈却瞧不上他职务低,家庭条件也差,他是和单亲妈妈一起生活的。
他的父亲早年在矿工工作时意外去世了。后来,葛军陪着前任所长和我老公一起吃饭,正巧我妈妈带我进城购物,碰巧看见葛军开车,就让他送我们进城。
段志云看见我的那一刻,一见倾心,执意说他就住在城里,顺路拉我们进城。
我妈妈得知他是县委书记后,就有意撮合我们。不顾段志云大我七岁,我妈就拉着我上了段志云的车。
那天,段志云带着我们娘俩买了很多贵重物品,最后我妈妈被秘书送回了家。段志云带着我看电影、吃饭,全程都是他做主。
不久之后,我们就结婚了。葛军常常偷偷给我送东西。让我在段志云耳边常常给葛军说好话,渐渐地,葛军接任了所长的职务。
可是没几年,葛军也变了,他们一起狼狈为奸。从此,我不再过问他们的事,他们也不会告诉我什么,但是我几次看见他们三更半夜在谈论着什么,那几条人命事件也是葛军干的。
段志云除掉的都是他的绊脚石,我没有证据,再加上我怀孕了,我自私地担心孩子长大以后,没有一个完整的家,会被人歧视,就装聋作哑起来。
但是这些年,我的内心一直备受谴责,煎熬的痛苦如影随形啊!包括后来这个秘书洪俊,段志云的得力助手,竟然要以我女儿做筹码,答应洪俊做女婿。
克扣小羊村修路款项,打死郝兵主任都是洪俊干的。他还拿那笔钱来讨好我,我没有好气地打了他一耳光,把他轰出了家门。”
谢思敏一边说,一边哭得泣不成声,“我有罪,我应该早点举报他们,也不会害了我的女儿和那个年轻人。”
钱战勇抽了纸巾递给谢思敏,说道:“别太担心,你女儿他们情况不大,应该没事的。说说你们怎么来到了G城吧!”
谢思敏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段志云和洪俊、包工头几人在我家楼下棋牌室被抓走那天,我和女儿前几天就回我妈家住了。
不知道葛军怎么得知的消息,就去我妈家村口等我们。我们娘俩刚开车到村口,就看见他站在那里。
我下车过去问他怎么在这里?他要我带他离开平籍镇。我说我做不到,他就朝着我女儿摆摆手。
我女儿不明所以,就下车走了过来。他一把拉过我女儿,用匕首抵着她的脖子,让我把他送出平籍镇。
我当时害怕极了,一直开车来到了G城。锦阳别墅是洪俊送给段志云的房子,葛军也知情,就逼着我一路直奔锦阳别墅躲藏。
要不是那个年轻人,我都不知道这心惊胆战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钱战勇听了谢思敏的阐述后,脸上露出理解的神情。他微微颔首,语气沉稳地说道:“你在这里稍作休息,昆城公安局武警支队队长邢中兴就快到了。我们会核实你反映的问题,再做处理。”
谢思敏的脸上满是忧虑,她恳切地说道:“钱队长,我能去看看我女儿吗?她一个人在医院会害怕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焦急,仿佛一个无助的母亲在为孩子的安危担忧。
钱战勇忙掏出手机,迅速地给洛锦溪打了电话。时间不长,洛锦溪接通电话:“喂,师父,怎么啦?”
钱战勇简洁地问道:“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啦?”
洛锦溪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欣慰:“师父,她们抢救及时已脱离生命危险。医生说,晚上应该就能醒来。在进一步观察会不会有其它状况。”
钱战勇微微松了口气,说道:“好,等一下我让张哲坤带谢思敏过去探望他女儿,你在那里留守。”
“是,师父。”洛锦溪回应道。
钱战勇挂断电话,转头吩咐一边记录的张哲坤:“你送她去仁心医院看她女儿,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出了问题你来负责。”
张哲坤立刻挺直了身子,严肃地说道:“是,钱队。”
他看向谢思敏说道:“谢女士请吧!”
谢思敏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谢谢钱队长。”
钱战勇微微点头,随即看了看手表,估摸邢中兴很快就要到来。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些资料规整一下,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办公室里的气氛紧张而凝重,每个人都在为了正义和真相而努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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