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一直都知道……笨蛋老师……”
闷就闷吧……凌茧又把头“埋”了回去,这个家伙还真是总能注意到一些“奇怪”的细节啊……
……
就这么……安静的……度过了一段时间。
凌茧总算“拔”出了一只被大猫箍住的手……此时此刻她的脸也带上了一抹茄红。
她将手绕到了五条悟的身侧,轻拍他的手臂:“笨蛋老师,我快喘不过气了!”
那个幼稚的大个子竟然瘪起了嘴,看上去很不愿意的样子。
“……”
凌茧叹了口气,把手伸到五条悟眼前晃了晃:“这个是几?”
她只伸出了一根手指。
白毛疑惑地歪着头:“是……”
脑子卡壳的邪恶白毛看上去有些呆呆的,他费劲思考了一阵。
……凌茧突觉身上的禁锢解除了一半,突然间就像松了气的皮球……
“是五?!五条老师的五!”
“……”
凌茧怎么都想不到:邪恶白毛会为了这种原因愿意松开一侧的手……而后用他的手竟然“恬不知耻”地来掰凌茧的手指头——
凌茧只有一个选项——竖起了五根指头……一个大巴掌。
……荒唐!邪恶白毛发酒癫了?!
“五条老师,明天如果酒醒你可要好好记得这些,看我笑不笑你就完事了。”凌茧深感自己五官的抽搐。
可没想到白毛笑了两声,楼道的顶光洒在了他的背上,白色的头发就像在发光一般。
漂亮的眼睛弯成了两瓣月牙,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嗯!都记得!”
“……”
“癫”得有些不轻啊!在邪恶白毛和天使白毛中间反复横跳的男人?!
……
“啊呀!”
凌茧深觉五条悟今天怕不是想把自己憋死在这……
再次撞到怀里的那一刻她脑子里断断续续地想道:你……果然……还是……邪恶白毛!
笨蛋老师又把人重新箍紧,紧到凌茧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胸腔的微小振动,紧到她感受到——对方明确的心跳。
他小声嘟囔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那个丑东西动手动脚的。”
“……”
……醉酒的笨蛋老师……那个丑东西刚才和你可是一张脸啊……
……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分不清究竟是谁在心猿意马……
……可并没有持续多久……
发癫的白毛忽地把呆愣的凌茧拉开了一段距离:“还有这个!真的很不爽啊!”
“……”
“这是什么阴险的下水道抹布精下的咒吗?!”
邪恶白毛抓住凌茧脑袋上垂下的绷带角,用力往两边一扯,绷带立时收紧了起来。
“痛痛痛!笨蛋老师!快放手!没有脑震荡都得被你勒出来!”
凌茧一手抵住了邪恶白毛的脸,一手护住了脑门的绷带。
可还是架不住某人的不安分,为了遮盖咒印的绷带被醉酒的白毛扯得松散,垂下的几条绷带若有若无地遮盖着凌茧的视线。
邪恶白毛红着脸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老师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你想个鬼!”垂挂而下的绷带甚至还落到了凌茧的嘴里。
“!”
……………………
早就该想到的……邪恶白毛嘴里的好主意……总是那么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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